萬年復健。常態不在線人口。慎fo。
最近主力在怠惰組黑真/太敦。


坑頭太多了歡迎找我聊聊(什麼)
尊多神仙愛情我每日為他們哭泣()


大腿肉有夠難吃。救人啦

※黑真|吊真|太敦|薰嗣|臨帝|エース監♂|燐ニキ|指受け|和希|櫂愛|尊多※

戀愛陷阱【太敦】

*關鍵字:分手後一週。標題大概是騙人用(?
*大寫OOC。太敦。
*預想中是採用〈擁擠人潮〉跟其續篇〈眼睫毛〉2的設定接著寫,但不看這兩篇應該也沒問題、只要知道太敦是同級生已交往設定就好。
*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寫什麼……(扶額
*復健黑歷史!!!(O
















因為一點小事情和某人吵架了。
像是笨蛋一樣的說出了根本不想要說出的話,比起冷戰還要再冷、比起灼傷人的大吵還要嚴重……「分手」,為什麼自己會脫口而出這個詞、自己都覺得自己無理取鬧莫名其妙。

不是說失戀的時候都會下雨嗎?可是現在站的地方已經維持熱得像是要融化路燈街道一樣的酷暑好幾個小時了,連點烏雲都沒有飄過來啊。
想像個白痴一樣淋場雨再回家然後好好生場病、不,這說不定是在期待那個人會發現自己生病來探望自己的如意算盤。

到底因為什麼吵架的呢。
「吃醋」、之類的嗎?那個人對女性的態度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上次、上上次也是,找到對方的時候結果是跟不認識的女孩子去殉情之類的,已經不想去回想。
不對,不是因為這個吧。
可能也只是,因為自己在不安。
最近那個人似乎有意無意地在避開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但是越來越少說上話卻是真的。
是不是對他厭煩了呢。

一開始說出口的「喜歡」,也只是因為「無趣」,想要從自己身上得到不同於乏味日常的別的什麼而已吧。
所以並不奇怪、對他厭倦什麼的。

不是那個人的錯。

自己本來就不是那種、說實在的會被人喜歡什麼的根本以前從沒想過。「對社會毫無貢獻的傢伙沒有活著的資格」。那樣的噩夢,如今仍舊盤旋在午夜夢迴的長廊中。自己到底能去到哪裡呢、這樣的事情其實,很久以前就不斷地不斷地想要去抓住線索的。
有的時候並不是因為被誰說了什麼,光只是盡全力去反駁迴響在內心的那個聲音就已經非常困難;即使只是一句「沒關係」,也像是撥開雨雲的陽光一樣。

想要、活下去啊。

不是被誰所允許後得到的、不是聽信誰的建議教誨知曉的,就只是,單純單純地想要活下去啊。
活著肯定必須要是誰說可以才能夠去做的一件事吧、因為總是如此的痛苦。

那麼這份心情該怎麼辦才好?

一開始只是稍微地注意到了那雙眼睛裡的無光,接著意外地說上話了。然後在意了起來,在被蔚藍清澈的天空映照得寂寞似的那個身影。再然後在迷惘的時候、哭泣的時候像是被扇了巴掌一樣,胸口像被貫穿了,可是在擁擠人潮中握住自己的那隻手,卻讓人如此安心。
說著欺騙笑著悲傷看著荒蕪,那雙鳶色的眼睛宛如一片死寂的汪洋,可是在他哭出來試圖說了那些破碎卻真實的話的時候、在那個人說「可以稍微期待一下」的時候,為什麼那個笑容會那麼好看呢。

胸口非常地疼痛。
戀愛、跟活著或許一樣是這樣疼痛的東西。
這份心情要怎麼辦才好?
因為,

——已經很喜歡很喜歡了不是嗎?
對那個人。
對那雙有時黯淡無光、有時卻溫暖得像是夢境一樣的眼睛。
對那張等同於輕浮、欺騙、玩笑,面具一般的好看臉龐。
對只是笑笑喊著他名字就那麼蹭過來的那把聲音。

發覺到的時候已經陷了進去,陷得很深很深,幾乎到了要溺斃的程度。
揪緊了胸口、白髮的少年蹲在街角哭出了聲音。


******

不是「對不起」就能償還的程度。
也不是謊言。

分手後一週。他已經一個禮拜沒見過那抹白色的身影。
正值暑假其實這很正常,不過一個月前他們還處在幾乎每天都會通電話的狀態之中。雖然通常都是他打電話去騷擾對方。

現在的你在做什麼呢。
或許是在哭吧。雖然完全不想去想像你哭泣的樣子——因為他並不喜歡看見對方哭——但是卻輕易就能浮現那副景象。為什麼呢,因為我常常讓你哭嗎?
的確他總是,讓少年露出比哭還要更難看的臉色。

說是無法解決的惡性循環也不為過,一直一直都重複著相同的螺旋。少年或許也因此疲憊不堪、或許抵達了極限也不一定。那麼自己呢?自己的界限又在哪裡。

『想要讓你好好地活下去啊。』

這樣說著的少年,眼睛裡盛滿了一世紀的寶石,反射折射出彩虹一樣絢爛的光。極其美麗,沒錯。
但是那裡頭滿出的悲傷幾乎讓心臟瞬間停止般的劇烈疼痛。

是光。
是幾乎成為了影子的自己觸碰到最為美好的事物,使人如此痛苦、卻無法放手。

你說著活著的光輝,而我在黑暗的泥濘裡卻動彈不得。

不曾說出口的荒蕪,透過少年那雙魔法一樣的眼睛他曾經看見不一樣的世界。在你的眼裡是否連我也一樣閃閃發光。
他其實明白的,少年不是無憂無慮、不是那種無論如何都能夠沒有陰暗的照亮別人的人,少年當然有屬於自己的陰暗,並不是只有光在那片紫雲的熔金裡。

可當少年哭了出來、一面語無倫次地說著那些話的時候,像是有什麼爆炸了。
在他的體內、看似枯竭乾涸的心臟深處。

『活著肯定會有什麼好事發生的。』
他從未相信過這種絕對。
但是、——『因為你還在這裡啊』就像是在荒蕪星球上等待死亡的枯物忽然受到的光。

如果你還在這裡的話,或許我也能稍微再待一下子的吧。

那個時候是這樣想的,可是為什麼呢,越來越無法消除掉的不安。
或許因為少年太過美好了。一直在飄渺不定的意識信仰中度過日子的自己,感受得到抓不住掌中之物的確實未來。
真的是惡性循環。

從一開始就不該伸出手的。
就算多麼不願看見那張哭泣得令人疼痛的臉蛋,就算那隻手多麼的溫暖。

但是總是在發覺的時候就已經掉下去了吧。

——名叫戀愛的陷阱裡面。





外面豔陽高照,寫到一半不到的作業還在桌面上靜靜躺著。
手裡的自動鉛筆在他指間轉了兩圈,然後跟手的主人一樣感到無聊似的滾落桌上、最後停了下來。

他看了看外面,感覺行人都像是在油鍋上要融化的奶油一樣。

少年現在在哪裡哭泣著。

終於無法忍受的推開了門走了出去、在暑日之下他打開了手機撥了號。

嘟……。
沒有接聽的反應。對方毫無接聽意思的樣子。
並不意外,他毫不猶豫地撥了第二次。
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
………


卡的一聲。接通了。
對面卻沉默無聲。

「……敦君,你在哪裡?」
「……」
「敦君、」
「……太宰前輩你、」開口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因為如此剛剛才不想出聲的吧。就連現在都極其困難說著話的樣子。「為什麼要打電話給我?」
「因為想見敦君你。」
「……騙子。」
刻意忽略那聲讓胸口用力一緊的哽咽,他繼續說了下去。
「雖然敦君說要分手,可是我可沒說好啊。」
「……所以?」
「所以我現在要去見你、然後把我的想法說清楚。」
「不用了……我知道、已經可以了。」
「敦君你知道什麼?我什麼都還沒有說吧?」
「……明明就……」
「“明明就”?」
「——明明就已經厭倦的話就可以結束了啊!」

……啊啊,是這樣的嗎。原來是這樣啊。
是我,讓敦君也感到不安了吧。

自己的不安、企圖棄置那份情感的疏離,源自一種害怕失去的心理,一直習以為常的退避,傷害了他,傷害了他的少年。他其實很喜歡很喜歡的那抹白色,漂亮的無可替代的眼睛裡、現在肯定滿是晦暗的洪水。

「我什麼時候說過厭倦了?」
那不是本意。從來也不曾出現。
「喜歡,喜歡,喜歡。說無數次也許你也不會相信,那麼我就到你面前說到你相信為止。」
我甚至還沒有告訴你我有多喜歡你的眼睛。——尤其是說著想讓我好好活下去的時候那樣的極光燦爛。

你說了想要和我一起活下去,那個時候我沒有說出口,但是我笑了。
是你的話、也許一輩子的延長戰沒關係。

「可不能食言啊,會變胖的哦敦君。」
電話裡的與空氣中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
有什麼在用力的鳴響。

他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就那樣找到他了。
明明要是不見的是對方他總是花了好一番力氣才找到、明明是那麼心焦著、明明害怕著對方就在自己不知道的哪裡獨自踏上遠去的路程。
一個人哭泣的丟臉樣子,眼眶周圍酸澀的可以,眼睛硬撐著不願眨眼,一眨就會掉下來的,承載著他的世界的小小水球。那雙在他眼睛裡模糊了的茶褐色暈開像是一片宛如展開翅膀的鳥兒,像是一個擁抱,溫柔得一塌糊塗。
然後在他做出任何反應之前,確確實實就被擁抱住了。
雙手、指尖、體溫、發燙的紅腫的加上微涼的另一個人。像落下的花瓣,那個人輕輕吻著他的眼角,在幾乎黏膩的分不開的眼睫之間只斷斷續續感覺到微光,淚水被一一的承接,像他的全世界被好好地接住了,在墜落途中。

「ごめんね、」但是,我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



分手後一週,又一次經歷了淚水與疼痛的洪災、切實感受到我需要你的存在,因為喜歡、因為愛。

一生離れない。

_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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