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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Stray dogs】偶然之下的夕色(中敦)

*其實我不知道我在寫什麼(掩面 
*ooc,ooc,ooc,因為真的跟中也很不熟拜託看完不要打我(逃 
*第一次寫中敦……請高抬貴手不要打臉(>﹏<) 
*這是一個學院paro下的產物……這個腦洞其實是之前開的,有空再把東西發上來qwqq
*稍微解釋下,敦敦在之前有被霸凌過經驗所以不太敢跟陌生人說話,硬要發出聲音就會很小聲像中也那樣聽不到,但如果是熟人就沒關係……敦敦從之前學校轉來現在這個學園其實算是太宰幫忙(?),現在也是被收留在太宰那邊所以跟太宰是可以正常對話的。。。所以這篇的敦敦超怕生又不太講話有點小孩子是因為這樣哦……覺得崩壞好嚴重(哭)設定有點複雜對不起QwQ
*目前年齡設定大概是敦12(國一),太宰16(高二),中也16(高二)這樣。。。 
*本來的設定有保留異能(雖然這篇完全沒提到#),所以大概就是個異能學園系列?(咦 
*大概就是個敦敦轉來這學園然後某天遇到中也的故事(欸) 
*以上都沒問題的話……那就以下? 
 
 
 
 
 
 
其實那真的就只是偶然。 
那天那只討人厭的青花魚沒來由就跑到他的班級,丟下一句「今天可能有事會晚點下課」,所以請他替他去接一個人,「不用做什麼沒關係,只要跟那孩子說我可能會晚點到,中也你就在他旁邊陪陪他吧。」------這麼說完之後就一溜煙跑走,活像把什麼差事丟給他就要自己去哪裡逍遙一樣。 
他只來得及朝那個溜得跟什麼一樣快的背影大吼你的問題關我什麼事啊你這個混帳青花------恰恰好讓整個走廊上的學生全都聽見的音量,但沒人敢說什麼,都只是默默在心裡想著今天兩人至少沒打起來,摸了把冷汗只深怕有人的怒氣會掃到自個身上,各自走著自己原先的路沒有人回頭,沒有人不想盡快離開這條走廊回到安全的範圍內啊。瞇起眼睛感覺腦門上的青筋一跳一跳,井字號都快具現化在他頭上了,雖然這種情形幾乎是家常便飯,每日都要上演個至少一次吧,但在這所學園裡誰不知道惹上特定的某些人絕對會吃不完兜著走,明哲保身的最佳方法大概就是對或大或小的吵鬧喧囂一定要懂得「視而不見」,不是自己的事不要隨便亂插手管閒事,不然可能你連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這種像是都市傳說的說法是真是假大家自個兒心裡都多少有點底,不管怎樣不要惹上那些在校內有名的人大概是每年新生入學後會被學長姐耳提面命的重要建議。 
中原中也,校內出名的人物之一。一頭顯眼的橙紅色長髮,微鬈半垂在肩上,一雙像玻璃但有著蔚藍色彩的眼睛,說老實話,他的外貌不差甚至是會引來不少女孩的類型。可在這校園裡大概僅有偷偷戀慕而沒有真的敢上前搭話或是表白的人存在。因為幾乎全學園的人都知道,惹上中原中也這個人不是什麼很好的人生選項。 
先撇去平時一副凶神惡煞、一個眼神會被以為是在瞪人就嚇跑一堆學生,再來就是身為武道社社長的氣場,(雖然人是矮了點沒錯,)但是那氣勢可是十足得很呀。……而且因為個人因素很常毀壞公物什麼的,既定印象大多都被定型成了不良分子。 
至於毀壞公物的原因嘛…… 
不就是那只青花魚惹的麻煩嗎!! 
他口中的青花魚,也是校內有名人物之一,太宰治。棕色髮,茶色眸子,俊俏的臉蛋,總是露出一副慵懶無所謂的樣子,從容的悠閒的模樣有時會令人也跟著想放鬆下來。 
大概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身為一個自殺愛好者。但若真要一一列舉這個人缺點,中原中也會直接了當告訴你讓他直接一拳揍下去洩憤還比較快一些。在他眼裡這傢伙就是個老是作弄別人的混帳傢伙罷了。看他不爽很久了!可因為太宰治這個人可以說是聰明得有些過分,除了要算帳沒門,還可能會再反被耍一回,這樣的經驗次數累積下來可觀,可以說他已經積怨許久,直至今日卻仍舊難以回敬對方即便是一次也沒有。 
越想越感火大,課堂當中中原中也一雙眸子直瞪,氣場堪比修羅也罷,但苦了坐在他附近甚至是正前方的同學,每個人幾乎都在心裡欲哭無淚。 
中原同學你可不可以別用那種要殺人的氣場瞪著,我們都快要哭出來了啊……。 
 
以上是中原中也在下午倒數第二堂課因為某人而火氣直衝天際的實際情形。關於被託的那件差事他幾乎一點兒也沒去細想。 
 

 
放學的鈴聲準時的響徹整座校園。 
在被武道社的社員與立原造道等的一些算是熟識的人邀約放學後一起去哪裡,他這才想起來來自某只青花魚的委託事。略為夾帶抱歉的推掉了邀請,說了等等還有點事便拾了隨意掛在桌邊的書包出了教室。 
說不準沒幫他又會被怎麼耍著玩。雖然不情願也不是那麼強烈,就當是他今天心情好,幫一次那個混帳青花好了。 
邊走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邊輕哼了聲,想起某人總是引起這種焦躁感,那傢伙本身就是個令人火大的存在。 
掌心躺著盒蓋式手機,螢幕裡框著幾分鐘前來自太宰治的訊息。 
 
“那孩子大概在頂樓,很好認的,銀白色的頭髮,你看到就跟他說一聲我會晚點,叫他不要亂跑哦。” 
……你是把人當幾歲小孩來著還說什麼不要亂跑?他忍不住要翻白眼。 
“那就拜託小矮子照顧一下囉。不要嚇到他啦。” 
後面那句好像就是要挑戰他的理智線是吧? 
說了幾次不要身高歧視這混帳是聽不懂嗎!175是很值得驕傲是不是! 
 
可憐的手機在他手裡發出有點痛苦的聲音,他努力克制不要對無關的事物發洩怨恨,要揍也要往那個混帳青花魚臉上揍! 
壓制火氣費一番氣力,儘管他臉上還是那副馬上就會嚇跑人的可怕表情。 
不知不覺已經步上了通往頂樓的階梯,就只有這麼一條路直走,沒多想就推開在眼前的門板,除了迎面而來的有些涼意的風之外,坦然空曠的樓頂遠處的的確確有抹身影。 
 
向前踏著步伐接近那抹人影,似乎一點也沒有發覺他的到來。他不知道這是天生的毫無防備還是就只是因為沒想過來者可能不善,微微皺起了眉頭,沒有停下腳步。 
逐漸靠近著他看清楚了那抹身影。的確是十分顯眼的一眼就會發現,像是初雪一般的白色髮絲,在風中飛揚著又好像是白鴿的翅膀。遠遠看著覺得那身影是細瘦,靠近了卻發現對方似乎比自己高了不少。這個發現不禁讓他下意識嘖了一聲。出自於長久以來因為某人身高歧視造成的陰影,他感覺總是對身高這個話題十分敏感。 
頂樓的風有點大。像是會颳走些什麼一樣,風聲呼呼嘯過感覺所有的聲音都被之吸收不見。他皺著眉,想是要出聲喚了對方,但話到嘴邊卻突然想起他根本不知道對方叫什麼名字啊。 
……那個可惡的臭青花。 
忍不住低聲咒了一句,想來想去似乎也只能「喂」一聲叫住眼前的人了。 
正要出口的句子,應聲掐斷的原因是他看見了眼前那抹身影做出了意料之外的舉動。 
 
他看到那頭白色在空中張望,接著腳底踮上了樓頂邊緣的欄杆,身體向外傾前,然後留下一隻手撐起身子,另一手望外像是要試圖抓取天空裡的什麼。在背光的剪影以外夕陽的顏色潑灑的滿天都是,那突兀的白色像是要在那一片違和的橘紅之中被火舌吞噬。 
這種動作讓他立刻想到了某個人。但他馬上就把那張討人厭的臉蛋丟到一旁,腦海裡浮現的字眼熟悉得不得了,可總是那麼令人不能忽視的強烈。 
於是他出聲。伴隨大大邁開縮減距離的步伐。 
 
 
「喂!」 
 
 
他看見那團白色轉過然後看見一雙不可思議的眼睛。沒有讓自己一時的愣神錯過了對方也沒反應過來的機會,一把撈過對方的腰硬是把人從欄杆上扯了下來,算是有些粗暴,但雙腳妥妥地落了地安好也讓他些許的鬆了口氣。 
那雙眼睛,清澈的不可思議。 
不是透明像玻璃那樣的清澈,是像有什麼在裡頭流動的溪水潺潺。紫色,金色,奇異融在一起的色彩鮮明卻不違和,好像天生就該如此。 
像是不懂得現狀的白色腦袋稍微偏了偏角度,眼裡是很顯然的疑惑與陌生。 
這個模樣分明是個孩子吧。 
感覺得出那樣未脫稚氣的氛圍。少年的臉蛋與眉眼都是那般的孩子。 
不知道名字也是首次的見面,抓了下後腦思索著組織的話語,這小傢伙在剛才的愣神之後終於開始表現害怕,縮著身體微微後退,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常人反應,他也差不多習慣了,誰叫他就給人那麼可怕的印象呢。 
沉默吞噬著之間的空白,他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讓人感到煩躁。半晌,他再次出聲,「喂」的一個音節讓面前的少年隨著縮了一下。 
他皺起眉,沒有停下話語。 
 
「……那只青花……不對,你認識那個叫做太宰治的渾蛋吧。」 
他看見那雙眼睛微微地抬起,裡頭除了困惑和害怕還出現了不確定感。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小心翼翼著的模樣讓他看了好氣又好笑。 
活像我是惡鬼似的。他都不懂為什麼幾乎看到他的人老是這副樣子,又不會把你吃掉。 
「那個渾蛋說有事會晚一點來,在那之前我負責看住你。」 
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偏了偏,看著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明白還是不明白他在說的,直覺得渾蛋太宰果真是丟了件麻煩的差事給他,盤算等等見到定要恨揍他一頓,至少也要敲個報酬不然叫他白做工嗎。 
 
觀察著眼前這個陌生面孔臉上的陰晴變化,雖然感覺不到惡意或是任何不舒服的氛圍,面對陌生人他還是顯得分外畏怕,儘管大約聽懂了是太宰先生請託而來,那張臉蛋上的凶狠仍舊是讓他禁不住微微的顫抖。緊縮著身體就像是要融進地上的影子裡消失不見,分明對著身高就是高上一截的,怕成這樣也未免太誇張了吧。 
眉頭皺著,想起方才的情景也不免要說個幾句,他沒好氣地說,就算跟著那個渾蛋久了也不至於連自殺這點都被傳染這麼透徹吧。你是把他當什麼人生的導師了是不是,那種傢伙沒那種資格的。 
那雙清澈的眼睛望著他,似乎有些茫然。 
所以說、不要學那個傢伙一天到晚挑戰生命力,沒準他哪天像小強一樣的生存能力也是會到底線的。他重複了一次話,有些不耐的重申反對這種愚蠢的行為。 
在眼底的困惑幾乎要溢於顏表,被那樣一雙無辜清明的眼睛盯得不是很適應,最後只得明明白白沒好氣說了句「你剛才不是一副要跳樓的樣子嗎。」,結果少年的臉上顯示出更甚的不解,頭頂都像是有個實體的問號立著一樣。 
不是。 
他在這樣有些尷尬的沉默之間聽見小小的聲音震動。但是幾乎如蚊吶般無法清楚在耳際浮現。少年的嘴唇微微蠕動,以極緩慢的速度。似乎試了幾次發現自己的聲音依然幾乎聽不見,露出有些苦惱而沮喪無力的表情,少年終只是搖了搖頭表示否定。 
 
……不是? 
他搖了搖頭。 
那你是在幹嘛? 
……。 
少年的臉上出現短暫的空白,茫然的瞬間只有那麼幾秒,之後便是一陣搖頭又是遲疑的點頭,中原中也覺得跟這小傢伙溝通可能有點困難。他根本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想表達什麼。好像又發不出正常音量的聲音,這樣的話…… 
他靠近他,快速縮短的距離猝不及防,那樣的之間空白只像是要留下互相呼吸的小小空間,鼻尖幾乎要碰在一起,少年看得出沒反應過來,一臉空白的模樣就像是沒了心神。 
那一片的夕陽顏色映在眼底,搶眼,可並不強勢,不會刺眼,反倒顯得溫暖。 
然後他聽見面前那個人說。 
 
「說話。」 
「……??」 
「你不是發不出聲音,只是沒有正常的音量吧。」 
「看這個距離聽不聽得到。說話。」 
再重複一次話,中原中也突然有種在跟三歲小孩講話的既視感。這傢伙真的像小孩子。他忽然感覺太宰治那條訊息裡的說話一點兒也不奇怪了。 
或許是因為他那張有些凶狠看上去不善的臉,也或者因為那種強勢的命令語氣,少年隱隱約約顫著嘴唇也終於開了口。 
雖然還是十分細微,但是他聽見了聲音。儘管帶著顫抖。 
 
「我不是要自殺……只是……想那麼做……」 
「想那麼做,但是沒有理由?」 
「……嗯……。」 
 
……什麼東西啊。難道只要跟著渾蛋太宰好好一個孩子也會被傳染不正常的病菌嗎。 
感覺到輕微的頭疼與煩躁,那張兇惡的臉變得越發猙獰了起來。嚇得微微顫抖並隱隱後退一步,唯恐對方生氣的少年臉蛋像是快要被嚇哭了。 
發現他這麼樣的反應他才稍稍壓下心裡的那份怨氣,雖然僅是回復本來面無表情看上去還是有些凶狠,至少沒讓少年再抖得那麼厲害了。 
看著眼前這個似乎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孩子,真不知道那只青花魚是從哪裡遇上的。感覺就是有些麻煩。 
但是,並沒有像那個混帳一樣讓人煩躁。 
 
「中原中也。」 
「……?」 
「我的名字啦。你叫什麼?」 
「……。」 
「……啊?」 
因為太過微弱他反射性再更靠近了些,微微側過頭為的是讓接收聲音的那只耳朵更加靠近。 
雖然也縮了一下,但少年這次並沒有後退。 
 
「……我……我的名字是中島敦……。」 
有些顫抖,有些笨拙。帶著青澀,孩子氣,像那一雙眼睛一樣。清明,而其實清晰。 
中島敦。 
和他的名字開頭有著同樣的字音。 
稍微收回了些距離,如玻璃光澤般的那片海洋裡倒映著眼前的白色以及紫與金的眼眸。直勾勾的注視讓少年又表現出想逃的畏縮感。 
在短暫的間隔之後,他說。 
 
那我就叫你敦了。 
帶著臉邊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從背後映照過來的斜陽像是融合在那個人的臉龐,眼睛,頭髮上,兩個在地上拉得長長的影子也像暈染了橙色一樣透出些許光芒。 
 
那個大概是意外吧。 
關於中原中也與名為中島敦的少年初次的見面。就是偶然的這麼一個被夕陽的顏色淹沒的放學後。 
 
 
-FIN.(?)- 
 
*感謝看完的親們你們都是天使~\(^o^)/ 
*那標題就別在意意義了……我命名無能QwQ
*因為是第一次寫真的很多不足,歡迎親們的批評指教(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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