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復健。常態不在線人口。慎fo。
最近主力在怠惰組黑真/太敦。


坑頭太多了歡迎找我聊聊(什麼)
尊多神仙愛情我每日為他們哭泣()


大腿肉有夠難吃。救人啦

※黑真|吊真|太敦|薰嗣|臨帝|エース監♂|燐ニキ|指受け|和希|櫂愛|尊多※

[文豪野犬Stray dogs] 我和你還有大家一起的故事(太敦)

*舊文搬運。
*這就是那篇中敦裡提到的舊坑哦……原本其實是要拿來寫太敦才開的腦洞(#
*如果是為了中也來的親們這裡沒有中也哦(w
中也要等敦敦進學園才有哦w
*會不會填坑是一個問題,裡頭的cp也是個好問題@_@因為我當初開這篇腦洞的時候只有迷上太敦但現在有點@_@可能算雜食了……?@_@


腦洞的前篇。是因為這篇才有2的存在,看2之前請先確認閱讀了此篇。

附註:未完待續的坑當中。

+靈感缺乏中(´;ω;`)
+糧是怎麼吃怎麼不夠(;_;)
+每天煩悶煩悶快要變成蕈類在牆角爛掉了(´;ω;`)

+大概是……學院paro前提?(咦






家人是什麼?

誰可能都曾經問過這樣的一句話。因為跟家人吵架了,因為不被家人理解,產生了摩擦而出現的不信任感讓人開始懷疑起身邊的人、縱使是擁有多麼親近關係的家人都是一樣的。

信任是什麼呢?
只要這樣無心地去相信就可以了嗎?

將自己毫無保留的展開在天空之下,被誰傷害過、被誰拯救過,能夠絲毫不害怕不畏怯地天真下去,那些過去的傷口與淚水都能像是不存在過一樣、真摯笑著地對著不論是誰嗎?真的做得到的人,一定十分堅強吧。
那如此懦弱的我又該如何是好?



1。


其實他並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面對才好。

不管是這個殘酷而美麗無罪的世界也好,那些曾經對他又踹又打的人們也好。與其說他厭惡這個世界,不如說他是畏懼害怕支配著這個世界的人群。
他總是想著,或許誰都沒有錯吧,這個世界也是,也許全部都是他自己的問題、所以因為這樣他不能怪罪於誰,也不想把這些受罪的責任加諸於不論是誰的身上。


被潑了水然後反鎖在廁所裡的時候。
被人群圍著推倒、在中心的地板上被用力踹著踢著踩踏著的時候。
被當著面諷刺嘲笑、東西被丟到垃圾桶裡的時候。
教室裡的課桌被塗得亂七八糟、抽屜的文具課本全被傾倒一空散落在地上的時候。


被傷得多深多深、有多重多重的刺痛,那樣的事在傷口癒合只留下痕跡的現在大概也只有自己知道。只是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而已的小小願望,自從幼時就已然被撕破碎裂,即使是那麼小心翼翼、不希望自己成為他人眼中的麻煩,再怎麼努力都像是融化的雪花一樣絲毫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大概只能自己一人待在角落縮著身體,在幾近崩潰之前的那一天他這麼想著。
變本加厲的霸凌已經讓他身心幾乎都到了極限,所有的周遭暗淡地像是沒有一絲光線的夜晚,然後他迎來了那一天。

那一天他的精神似乎是終於抵達了界限邊,被人抓著踩著一頭栽進廁所的馬桶的時候、那個瞬間他的意識就像是突然剝離一樣地變得模糊恍惚,而當他醒來之後、身邊周圍的地板上四處潑灑著暗色的液體,雙手撐著自己勉強坐起身所看見的是、直到剛才還在欺負著自己的人紛紛倒在外邊,帶著不斷不斷淌出暗紅色的傷口、昏迷著。
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在眼前鮮明的血色與那些人倒地的身影映在他眼中恍如夢境,恍惚之間他覺得他聽見廁所外傳來的腳步聲、然後衝進門內的一些平時見過的師長,他們大聲喊著什麼問著他什麼,聲音就像是隔著一片薄膜似的,變得遙遠而傳不進他的耳裡,最後、他終於失去了意識。

再次甦醒的時候他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
眼前所見是潔白的床鋪,自己的手上連接著細管、床邊吊著點滴架,床頭的櫃子上擺放著花瓶,黃得燦爛的向日葵像是耀眼的太陽一樣彷彿朝著他微笑。
他怔怔的看著自己從未造訪過的地方,床旁有著掩蔽視線的簾子、大概是用來隔離床之間的,正對著前方是一張看上去別緻的木質辦公桌,整齊放著藥品、資料等的東西,看上去很有個人風格。
不遠處傳來說話的聲音。
他幾乎是嚇著一跳,聽見細碎的說話聲逐漸變得靠近,他忍不住慌張起來、左右張望著幾乎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的模樣。
正在慌亂時候的他,這時候卻聽見了外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而話語清晰地像是要貫穿了他的胸膛。


「像那種飯桶我才不要、如果你們要就趕快撿走,不管是要轉學還是丟掉什麼的都不關我的事!」


是董事長的聲音。
自從出生之後他就被拋棄、送到孤兒院,有天董事長的家庭來到孤兒院認養了他,然而作為「撿回來的東西」,他充其量也不過是在那個家庭中被當作僮僕使喚的存在。但是光是能三餐溫飽、還能在董事長所擁有的學校就讀他便已經十分感激,所以他不會埋怨也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就連在學校裡被霸凌的事也是一人獨自往肚裡吞,即使有師長曾經數度關心詢問過他,他也不曾說出來過。
--而現在,他似乎又將再度被拋棄。

-


「真是的,那個老頭還真是無情耶……」穿著醫生白大褂的女子受不了似的順了順腦後的頭髮,想到剛才那個禿頭傢伙在自己面前一副了不起樣子吐口水大罵的模樣就感覺火大,沒再拆了他的另一隻手好像有點氣不過、但卸了那傢伙一隻手之後人就痛得昏過去了她也只好作罷,揮了揮手就讓旁邊的隨從把人拖走帶回去了。
「竟然說什麼他不要我們就撿走好了……真是,當我們是撿垃圾回收的嗎!」左邊別著一枚漂亮的金色蝴蝶髮飾,忍不住又多抱怨幾句還握緊拳頭,與謝野晶子一邊關上門一邊走向剛才送來的少年的床位,拉開簾子以後正想看看他醒了沒、順便也看一下傷口的她卻不禁愣了一下。
坐在床鋪上的少年看來是已經醒了。
但卻淚流滿面。

「誒……你是哪裡痛了嗎、怎麼……」

素未謀面的少年在她眼前像是十分痛苦的蜷縮著,抱著曲起的膝蓋、白色髮絲下被雙手掩住的臉面透出些許水珠,溜過指尖的縫隙不斷像是湧泉般落下。
難得不知該說些什麼在這樣狀況下的與謝野看著少年在床上顫抖著的身軀,這時候門板上敲了兩聲、開啟伴隨著其他人的聲音。與謝野只能走到門邊跟還未走進來的其餘同事說了一下狀況。


「……他在哭?」
「為什麼?與謝野醫生應該還沒開始治療吧?」
「我跟那個老頭講完話走進來就看見他在哭了。」
「……你們說了什麼?」
「……啊?就那傢伙一直大聲嚷嚷說什麼隨便我們要撿走還是丟掉的……」
「大概是聽到了吧。你們的對話。」
「……啊、是因為聽到要被丟掉了吧?」
「賢治!你太大聲了吧?」

「--啊啦、大家怎麼聚集在這啊?」
「啊、太宰桑。」
「還不就是你這傢伙帶回來的麻煩。」
「麻煩?你說那所學校的“事件者”?」
「既然這件事是你惹出來的,就給我去負責一下。」
「誒~什麼負責啊?他怎麼了嗎--」
「廢話少說給我進去!」


一連串的對話之間摻雜不同的嗓音,而似乎是後來才出現的那個人被一把推了進去、在門板向後大力關上的聲響碰地一聲迴響在空間裡之後,似乎是跌在地的那人小聲說著「國木田君還是一樣下手絲毫不留情呢」便起身,算是輕快的腳步聲頓時接近了少年所在的床位。

被剛才聲音嚇了跳、一時停了哭泣的少年在床上一臉茫然,出現在面前的陌生人同樣眨著眼看著他,茶褐色的眼睛像是在審視著一件事物般的平靜而讓人看不透想法,過了半晌那個人傾過身一邊靠近,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反應,少年濕潤的臉邊感覺到不屬於自己的手指觸摸著、並替他擦拭去眼邊的水珠。
他看著眼前陌生的青年,望著對方眼裡自己的倒影滿是驚疑與不知所措。而那個人卻笑了。


「你叫做什麼名字?」


愣著愣著,他卻下意識順從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中島敦。
他的名字……是中島敦。

然後那個人說,他的名字是太宰。

「太宰治。那是我的名字。」



空氣中震動的聲音藉由粒子傳遞到耳中,而那一瞬間他怔怔望著眼前青年微微勾起笑的臉、所聽見的名字就彷彿刻印般烙在了他的心中。

這是他崩潰的那一天,同時也是名叫中島敦的少年、和叫做太宰治的這個人相遇的日子。




-Fin.(?)/TBC.(?)-


+大家好這裡是頹廢的雨光是也σ(o'ω'o)
+這篇大概是腦洞(?)而且我打完發現似乎可以就停在這裡結束耶(´▽`)(乾#
+真的好像可以用單篇看的樣子(´;ω;`)
+結果好像不小心虐到了敦君小天使Σ(´д`;)小天使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而且看了我心也好痛啊啊啊啊(;´Д`A

+如果看不懂ㄉ我補充一下:
*大概是半架空(?)
*設定是依然異能力保留、但敦君多了董事長收養那段,在學校被霸凌、精神到達極限之後有一天異能力被激發出來失控,失去意識那邊就是變成白虎傷了那些欺負他的學生(幹得好(不你#)),然後預定是福澤社長是另一所學院的校長,那所學院是專收異能力者的特別學校,後來會由福澤社長收留敦君小天使(´▽`)
*發生傷害事件後失去意識的敦被送到福澤社長的學院聯名的醫院,檢查沒什麼問題之後原本預定要送回董事長家,但那個糟老頭(抱歉吶我討厭他(´▽`))暴跳如雷地派人想直接把敦君殺掉以免壞了他的名聲,結果後來殺手到醫院才發現敦君已經不見了,後來聽到風聲說是福澤社長要收養他就跑去理論然後就被與謝野卸了一隻手(笑)
*啊?你問國木田為什麼說是太宰惹的麻煩?想也知道從醫院直接把人拐(斜線)帶走的當然就是我們的太宰桑啦(´▽`)不用懷疑(´▽`)
*其實敦君失去意識那邊又有失控化為白虎,是剛好在附近的太宰桑用人間失格阻止的,如果有空再打下完整的給大家看、現在就先參考參考ㄅσ(o'ω'o)
*對了福澤社長的那所學院不用懷疑名稱就是“文野學園”(´▽`)因為我很懶(´▽`)
*之後的發展什麼的……不是說這只是個洞了嘛(´▽`)

+看完落落長解釋&碎碎念的小天使我愛你們\(^o^)/ #(這篇其實太敦有點不明顯……(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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