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復健。常態不在線人口。慎fo。
最近主力在怠惰組黑真/太敦。


坑頭太多了歡迎找我聊聊(什麼)
尊多神仙愛情我每日為他們哭泣()


大腿肉有夠難吃。救人啦

※黑真|吊真|太敦|薰嗣|臨帝|エース監♂|燐ニキ|指受け|和希|櫂愛|尊多※

await , in the rain and glimmer.

*太敦。太久沒寫的感覺(。
*因為一點都不甜,所以決定不放在方糖系列裡。但是一樣是太敦同居非戀人設定。大概是吵架那篇的後續。在敦敦跑去中也先生那邊睡了一晚沒回家之後過了幾天的某一天。
*ooc警告,不知所云的內容,描述混亂。 命名亂取的,我英文不好……請別太介意。
*大概有一點點的織太。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我在寫什麼……。
*都不介意還願意往下的親,你們一定都是天使了。


可以收在心裡的,肯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太過在意,卻是會使原先的自己在一瞬間毀滅。
究竟把他人放在哪樣的位置上才不會有這種困擾呢?還是就乾脆,不要放在心上就好了?

_

吶,我跟你說。
我跟你說過吧?我新的部下啊,是一個這──麼可愛的孩子哦。我所謂的可愛就是那個可愛啦。
嗯,真的很可愛哦。總是睜著那雙明亮像是星子的眼睛,在慌亂不知所措的時候尋求著依靠,在看見吊在樹上差點兒就要得償所願的我就慌慌張張急急忙忙衝過來,在節慶的日子跟著周遭的人一起不論是聊天說笑一同慶祝的時候總是笑得最燦爛最開心的那一個,做錯事的時候自責不已的樣子像是要把自己給壓垮了,被我捉弄開玩笑的時候總是把臉漲得紅紅的,對,就像青森的蘋果嘛;雖然拿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卻還是很努力,不管是努力應對著我這個莫名其妙的前輩還是努力從彼岸邊上潮水的擁抱裡將我拉回來,聽見我說這世上根本沒有最重要的東西的時候,你知道嗎,他那樣的表情,連看著的我都覺得好痛啊。就像快要哭出來的悲愴,卻什麼話也沒有再說了。
那天晚上,他沒有回來。
但隔天早上起床我就聞到熟悉的香味撲鼻,走到了廚房他朝我輕輕打了招呼,我沒有說什麼,他也沒有說什麼,我們就像平常一樣一起吃早餐,我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他吐嘈反駁或者附和,好像昨天什麼都沒發生過。那孩子其實太過溫馴,對我來說啦,相較於另外那一個也是。很少真的對我發脾氣,不知道是因為太依賴我了還是因為並非十分熟捻的關係呢。要是芥川根本三天兩頭就一副想要跟我打架的樣子嘛。──所以啊,我不是說了嘛,敦君有那──麼可愛哦。什麼叫「既然你都說到這份上了就應該是吧」啊?織田作,你有認真聽我說話嗎?我可是很認真在思考,很認真在問你耶。……什麼?我的問題是什麼?天啊,織田作你剛才果然完全沒在聽我講話對不對?我、是、說,我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啦。
啊?什麼「什麼怎麼辦」?這是我在問你耶。……所以我不是說了嗎,敦君實在是太好了。是一個這──麼好的孩子呢。你說這有什麼問題?這本身就是個大問題了啦。

我問你哦織田作。
假設……對,這是先假設後定論的思考,假設有一天,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變化,你卻覺得有什麼細微改變了,而且改變的地方就在你身邊觸手可及之處,你覺得是怎麼回事?……對,是你改變了。是「本身的自己」對某個事物的感覺產生了變化,所以才會有這種感覺嘛。那再假設,你並不想要改變卻發現自己完全阻止不了呢?你會說順其自然吧,可是現實層面來說就是不行嘛。你說說看,要是你未來娶了一個討厭咖哩香味的妻子她要你不能吃咖哩你怎麼辦?這根本就不能一起生活下去嘛。
……啊?你剛說什麼,不,不會吧──你說如果真的結為連理,稍微忍耐應該也是可以?!不,我才沒有誇張,我很認真啊織田作!
這不是只是忍耐一下就可以解決的問題……兩個背道而馳的人要怎麼一起走下去呢。會帶來無法計量的傷害,不如一開始就別去求取吧。……我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話?嘛,這樣的話就是我原地踏步了呢。不過換個角度想,我一點都沒變呢。從那時候到現在都是。一模一樣。
……嗯?你說什麼?
────

_

他是不小心睡著。
醒來的時候身體在竄著寒氣的榻榻米上,稍微動了下就感覺到酸麻僵硬,發著一陣一陣刺麻感像是有針一下一下戳著皮膚戳著皮層下的神經。睡在地上就有這種壞處。所以那孩子總是絮絮叨叨說著叫自己別隨隨便便就在地上睡著的話。花了點時間坐起身來,不知道是因為空氣的寒冷還是因為空蕩蕩的室內,感覺上都蒙上了一層灰灰暗暗朦朦朧朧的氛圍。
外頭是陰天嗎?幾乎沒有一絲光亮。
以往常看見照射進室內的日光,今日一點兒都找不著。他以極其緩慢的速度起身,在那片刻裡的動作就像黑白電影裡播映的慢速定格。
他聽見了雨聲。
彷彿從遙遠的熟悉的某個記憶的深處裡頭傳來。瞬間被回憶籠罩上的眼前讓人甚至心生煩躁。打在耳朵上的噪音嗡嗡作響,鼓動的心臟聲音在一個秒鐘內迅速放大了好幾十倍,但他知道,那並非自己心跳的聲音。
那是記憶裡,那個時候、那個自己,那個過去的自己在過往的時間裡心臟跳動的無比強烈的聲音。
伸出來的手,終究什麼也抓取不到。
透明的玻璃漸漸被雨水弄得遍體鱗傷,聽著比起時鐘滴答更讓人感到心煩的雨聲逐漸變得頻繁而鼓譟,他轉過身離開空無一人的空間。
玄關那灘水漥凝聚而成的小小池塘,倒影裡再沒有滲出水流的那把雨傘。

_

中島敦站在屋簷下。
雪一樣白的頭髮被雨水滲透了,斜過去一刀剪齊的瀏海也就因為這樣黏在前額上分也分不開,好幾次想撥到耳後也作罷,長度不夠。所以就只能任憑濕漉漉的額髮不斷淌下水。越過眉竄過睫羽之間,努力眨了眨防範水毫無預警流進眼裡,不得已時才抬手在眼皮周圍又揉又抹地擦去那些就要扎進眼裡的透明。
從下午他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一直有種不太安定的感覺。原來是下雨的預兆。現在才知道卻也已經沒什麼辦法了。
他有點後悔剛剛出偵探社的時候沒接受谷崎潤一郎的提議要同撐一把傘回家,因為不想麻煩也不想打擾谷崎兄妹的相處時間,總而言之他終歸是婉拒了然後想著要趁雨還小的時候趕緊衝回家。可是呢。現在又是怎麼著?他現在身上沒有一處是乾的,從頭到腳全都濕透了。現在是什麼時節,都已經要過到冬天的一半了,下大雨淋雨不說,現在吹過來的冷風像把刀子一劃一劃地戳在他身上,不是說要捅穿了會痛,只是冷的幾乎要沒有知覺了。他整個人幾乎是在寒風冷雨裡瑟瑟發抖縮成一團,褲角的布料都因為吸了水顏色深沉也增加了重量,緊貼著身體的衣物只讓人清楚地感覺到水的溼度與寒氣逼人的氣候是多麼折騰。
中島敦幾乎是有些受不了了才抱著自己在屋簷底下蹲下來。連指尖的觸覺都快要失去的感覺。努力地朝著雙手的手掌呼氣,即使是這樣也沒有讓通紅的指頭末端血液回流一些。
說到底自己到底為什麼還杵在這裡?他心裡頭清楚,其實自己還在鬧彆扭。
他知道很幼稚,他知道他一點兒都不成熟。
可那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舒得開的。
那樣的疙瘩,大抵不是第一天產生的了。是很久很早之前就在那裡了。以為都可以沒事地一樣繼續在這樣的時間裡,隱隱約約察覺到的不安都被半強迫的丟棄了。不想要正視的事情,通常都像是這樣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讓人跌跤地狼狽不堪。
中也先生對他說了,做你自己就好了。
就算背道而馳,只要你好好地一起就沒問題了吧。
他說那個人的問題大概需要時間。
他知道的,他真的明白。過往的太宰先生是他也許永遠不會觸及到的存在。
就算無法全數了解,還是可以試圖去相處的不是嗎。他不知道,並不是很確定,只是因為那樣的距離讓人萌生了虛無感。
即使再怎樣追趕奔跑著,也不可能會觸摸到的。無法並肩,不能追上,被遠遠地遠遠地拋在後頭。

蹲在地上他的眼睛數著眼前視野裡的水漥中被雨點敲出水花的數量。倒映在空氣裡的那一片金黃與紫黑交融錯綜,糊成一團糟看起來就像是胡亂塗鴉的黑色黏糊糊地。
說到底其實都只是他自己的問題對吧。
那個人一定都是這麼過來的,而自己只是不懂事的孩子抓著人家的衣角說那是不對的不好的,露出一副糾纏不休的模樣讓人困擾。就算哭出來又怎麼樣,就算離家出走又怎麼樣,就算生氣吵架單方面冷落又怎麼樣。一哭二鬧三上吊,你以為你是人家的誰有那種分量做這些事呀。醒醒吧中島敦。那個人並不在意。
為什麼自己要為了一個這麼麻煩這麼無理取鬧這麼任性的前輩糾結了這麼久還沒有什麼真正的解答?
眼前浮起的是那天說著世界上沒有任何重要事物的那個人的模樣。
茶色的眼底沉澱著無從知曉的過往,多少份量的孤獨。而他實際上真正看得真切的只有那像是要分割他與他之間世界的黑色劃出一道深而刺眼的界線,在眼瞳深處熄滅的光火就只有一瞬間出現的斑斕。剩下的只有無趣。
所以是為什麼呢。到底為什麼。
那副表情裡,為什麼他會覺得有誰的影子融在那雙眼睛裡頭呢。
──你所看著的,並不是我。

視線裡出現了一雙鞋。
末端沾濕了水氣,褲腳也是濺上了不小的面積。
中島敦頓了一下。在那幾秒鐘裡他感覺到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放慢的播放著的畫面就好像掐住他的喉頭在奪取他的呼吸一樣。彷彿要有多大的勇氣他才能抬頭。
還在掙扎停頓的時候,那雙鞋從視野裡開始移動。然後沒有多久,就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頭。
捕捉在眼瞳裡的身影並不是那個人 。
幾乎是狼狽地他收回目光,緩和下來的吐著氣卻只覺得自己像是個明明知道不會發生還在暗地裡期待的笨蛋。
雨越下越大了。
這種天氣太宰先生不會想出門的。
大概這個時候,又躺在榻榻米上就睡著了吧。他想。
拖延著時間也只是在給自己找藉口不明不白地逃避而已。
還是回去吧。
正在這麼想著,心裡頭的那個結卻還是打不開吧。但是現在是現在,過去是過去。
現在在這裡的是現在的中島敦。是現在的太宰先生。他不想要放棄。也不想要被這個人的過去給吞噬。
因為我現在在這裡。就在你的面前。
太宰先生、我──

再度地,又是一雙鞋佇足。
他沒有多加留意,只想著大概跟剛才同樣的,過一下子就會離開因此打定了「等這個人一走我就回去」的決定。
只是左等右等,那雙鞋卻還在原地。
中島敦帶著疑惑,抬起了頭。
然後他看見了熟悉的那道光。

_

敦君。
他喊了他的名字。
在幾乎等同於靜止的無聲世界裡。雨聲彷彿隔離了一切。
不回去呀?
他看見少年冷不防地抖了一下,整個身體都濕漉漉的。
我只有一把傘所以要委屈敦君一起撐啦。
不由分說,將濕透的少年拉到傘下,兩個人頓時被圓弧的空間給包圍住了。以往總是很溫暖的少年現在體溫冰得不像話。從觸碰到的皮膚上他感覺到。
是回過神了,眼睛卻還像剛睡醒一樣。迷迷濛濛。
…………太宰先生……
他聽見小小的囁嚅的聲音。來自於少年的聲音。幾乎要被雨聲給蓋過了。
嗯?
………………不……唔,沒事……
少年的嗓音透出了雨裡的寂靜。
水光在腳底下散開,映照在某些空氣裡落下的粒子微塵裡。
從天邊破口鑽出的光芒撒在了髮上,彈落傘邊弧形的影子。
他彷彿聽見了來自於某個人的聲音說出的話語。
在夢裡,他聽見了那個人說。

“如果真的找到了十分珍視的東西,即使是這樣不想變化也好,大概也會願意為了他而妥協吧。”

他並不清楚這是否值得。
把誰放在心裡是十分不智而愚蠢的選擇。
身旁少年的身體還是冷得不得了。小小、小小的顫抖著,像是冬日裡雪地中的小動物。
帶著輝芒的日光從遙遠天邊直射而來,敲在那一片白上。銀色的,彷彿月亮在夜裡氤氳散發的光采。
雨光交錯。
稍微一點點的,從某個地方流瀉出來的那股無以名狀的情感。
他知道的,這是因為這是他的少年。
其實再明白不過了不是嗎,就只是因為這樣而已。因為已經悄悄放進了心裡。
所以那些事,去細想也毫無意義。
傘下的小小世界,空間裡彷彿只剩下兩個人份的呼吸。

_

他想說的,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
其實沒有什麼的,他只是,只是……

太宰先生,我只是想跟您說……
我喜歡您。

因為喜歡,所以希望,您可以好好地活下去啊。

要說出口終究還是有些太難了。
現在,現在這個時刻的溫柔,即使可能只是錯覺也貪戀著不想離去。
而且現在,他覺得腦袋糊成了一團。視野也是,一下暗一下亮的。整個人暈呼呼的。可能是淋了雨的關係吧。
所以,所以。
現在他什麼都不想說了。
只要,在這裡,待在這個人的身邊就好了。
就算這樣的時間是否會在某一天毀滅。

搖搖晃晃,中島敦在傘下,在他的太宰先生旁邊,努力撐著暈眩的腦袋提起精神,在那個人的身旁踉踉蹌蹌地走著。
下意識抓住的衣角,恍恍惚惚間就像是虛無飄渺的憑依一般。
可以的話,一直一直像現在這樣就好了。

深藍色的傘花綻放在雨幕與天際透下的光之間。
然後少年與他的先生正一步步地走回一起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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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最近的心情所以突如其來出現的產物。什麼都抓取不到把握不著無法觸摸到任何真實的感覺。
*又是一堆莫名其妙的意識流……寫得亂七八糟的我非常抱歉【土下座】
*大概就是吵架過後的那種殘留的氛圍。彷彿有什麼改變了,又像什麼都沒變一樣,但是彼此都還明白存在心理距離的空白究竟有多少。悶悶的,像陰天一樣。然後,那之後的某一天,下雨了。雨是否能帶走些許什麼,跟時間異同,那些事情也許都沒有正確解答。大雨滂沱,寒風刺骨,然後,雨中帶著光芒,有誰撐著傘來到。
*算是敦敦忘記帶傘所引發的小事件吧w還有就是,做的夢裡夢到織田作說了些什麼而罕見在下雨天出門的太宰。前面寫那段對話的時候故意只寫太宰的話,織田作的話親們應該也可以從內容推知一二吧……?(……不,也可能根本看不懂因為寫得不清不楚x)
*希望可以傳遞出想傳達的那種氛圍,即使只有一點點也好,可以進到誰的心裡的話就算是成功了吧……(笑)
*謝謝看到這裡的你,你是天使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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