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復健。常態不在線人口。慎fo。
最近主力在怠惰組黑真/太敦。


坑頭太多了歡迎找我聊聊(什麼)
尊多神仙愛情我每日為他們哭泣()


大腿肉有夠難吃。救人啦

※黑真|吊真|太敦|薰嗣|臨帝|エース監♂|燐ニキ|指受け|和希|櫂愛|尊多※

After the Sleepy life.

*servamp同人。命名貌似很威只是在騙人。(
*這次是黑真。為了整理思緒而冒出的突發產物,卡文了很久,ooc通篇有,大概是以小黑視角……?其實我也不知道內容講什麼(
*提醒一下我是純漫畫黨,不知道動畫演了什麼的情況下,先說聲可能有劇透入內請謹慎小心腳下並防地雷謝謝(。
*為了他們我大概是放棄了我的學期分數……(你
*再次向債主親們道歉。對不起我又不務正業了。【土下座】
*以上都有防禦力及寬容度的那就請往下?






在遇見你以前我的世界,或許一直是停止不動的。

我一直沉睡著,與外界的一切隔離,對於我而言時間的流動一點意義也沒有,我也毫不在乎。
從那件事以後我一直都是這樣過著毫無任何作為的生活吧。儘管對於不老不死的吸血鬼來說,這樣的記憶就算沒有也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在許久許久以後--誰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裡,你出現了。

四目相對,你看著我沒有率先偏移視線,我以為再過幾秒你就會像你身邊走過那來來去去的人群一樣裝作毫無所察的離開,對於麻煩的事情不論是人還是什麼生物都是一樣吧,本能地逃開才是最輕鬆的做法。--背離我的想法的卻是,你走近而後伸手抱起了處在貓型的我。極其溫柔的,輕輕抱在懷裡。你奔跑著回到了你的住所,仔細地替我好好清洗了一番,甚至為我掛上了頸圈。輕聲地鈴鐺作響,你抱著我微微舉高了雙手,然後,為我取了個名字。

--名字就叫……小黑!


……搞什麼啊這傢伙。
我當下只冒出了這樣的想法。好麻煩。
你是認真的嗎,要養你都不知道真面目的我。我可是……


--什麼、你是什麼啊……?!
--……心地善良的家裡蹲吸血鬼?

--我和你絕對到死都合不來的……
--正好,我也是那麼想!


在家裡鬧騰一番之後我感覺到疲累,與你的對話簡直要耗掉了我儲備一整天的體力,對你喋喋不休的叨念選擇忽略,幾個問題在你追逼之下才隨意地拋出了回答,只想隨便敷衍了事然後想去繼續抱著薯片看電視的我卻在無可奈何之下被拖出了門,你說是跟朋友有約來著。
好麻煩。合不來啊。
我不只在內心裡一次抱怨過,這樣的話也許成為常態,但從與你相遇的那時候開始次數似乎變得更加頻繁。

然而事情的走向仍然是沒有絲毫簡單下來。
在大街上你還跟朋友說著我是吸血鬼之類的話,忽然出現的魔術師彷彿讓所有的一切都以一種瘋狂的節奏開始轉動;噴濺的鮮紅色,瀰漫在空氣中人類的恐慌不安無所適從伴隨著久違的腥味在鼻間逐漸蔓延開來。
麻煩的味道強烈地令人煩躁。
踹飛那個聒噪不休的魔術師以後拖著你一溜煙地跑走了。停下來的時候你卻對著我說起“要是連我都跑走要怎麼辦”之類的話起來,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覺得麻煩啊,跟誰扯上了關係、什麼的,那種事……

--我不認識他,而且也跟我沒有關係……
--我的好友被咬了!!如果沒有人去阻止他的話,大家會被殺光的!!

--真麻煩--
--「我什麼都做不到」、「自己毫無力量」、「有誰」、「有誰」、「有誰來幫我解決掉吧」……反正大家都這麼說。
--我也認為什麼事都不做輕鬆點得好……

撇過頭去我這麼說,沉默不語的你大概是直瞪著我的側臉。
然後你打破了短暫的無語空白,吼出來的話語卻又是我的意料之外。

--那你就一個人逃好了!!

我回過頭的時候只捕捉到了你衝出巷口的一小部分衣角,腳步聲急促而後逐漸遠去,你沒有絲毫猶豫地便跑回了剛才的現場。

人類的求生本能不是也會讓人在危機時刻選擇逃跑嗎。我疑惑著。面對著比自己強大、甚至可怕的存在你並不是不害怕,而是為了某人,而選擇戰鬥。
--這是過了一段時間我才理解到的事情。那個時候我完全無法理解。


儘管感到麻煩,我卻是也跟著你笨蛋一樣的行徑回到了那邊。

你真的很蠢,明明就知道對方是危險的存在,也許回手一個戳刺你就會裂成兩半,卻還是為了朋友試圖將自己當作誘餌轉移他的注意力。那個傢伙回頭咧嘴笑得像個瘋子,在話語落下之間就將手裡的武器朝你穿刺過去。

像你這樣的傢伙,最麻煩了。


--……!!

替你接下了那次攻擊,我並不理解為什麼自己要這樣做,但是思考什麼的對我來說也是麻煩至極……或許作為你收留我一晚的回報吧。我腦袋裡閃過的想法無關緊要,再次踢開那個噁心的傢伙以後,對著在我身後的你,我說。

--……好啦冷靜點。你啊,認為我能做到什麼?
--想想看我有幾百年沒喝過血了,現在、大概就真的只是一只貓咪。
--不過雖然是貓咪,還是只不會死的貓咪,所以至少爭取時間什麼的話……

可以爭取到時間讓你跟你的朋友逃跑吧。大概。
後面的發展什麼的我沒想過,那些太麻煩了。總之我將那些話丟出,想著接下來大概就是一陣折騰了--的時候,卻被你一個猝不及防的動作給斷了原以為該接著的劇情。

--在口腔裡蔓延的久違的腥甜。

啊啊,大概有那麼幾秒我的腦袋是空白的。全身上下只充斥著來自於你那般帶著香氣與美味的血腥味。


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變成締結契約的狀態了。
具現化出來的長長鎖鏈連結著你跟我,圍繞著彷彿詛咒一般的束縛侷限。

這樣真的很麻煩。

那傢伙也是說會被限制的真祖這樣行動起來會不方便。

--不,還是有好處。
--這意味著不論做什麼事情都可以找個藉口說「是這傢伙叫我做的」,毫無責任感的人生最棒了。
這是我的真心話。
儘管你吐嘈著。

你大概也是還處於一種茫然的狀態,愣了幾下才又出聲對著自稱魔術師的那傢伙問起話來。
對誰都沒有分別,最初開始都是先問起話來,好像試圖想要去了解一樣。這就是你吧。
那傢伙說出的話我還是沒在意上心,「椿」這個名字我從來沒聽過……答案什麼的這個像小丑一樣的傢伙老是喜歡把這個當作先攻擊過來的前序真是夠了。藉著連接的鎖鏈將還愣在原地的你扯過來拉離他的攻擊範圍,我覺得很麻煩。

--事情變得麻煩了,怎麼辦。
還是逃跑吧……我悄聲地唸著。我想你也許聽見了。
--……幹掉他!
但是你還是這麼說。

嘴上吐嘈著「你是不是少年漫看太多了」、「我可不想跟少年漫合得來」,我還是依循著你的命令而行動了。


--前言已經放過了吧,
--所以接下來我做什麼,我都不用負責。

瞬間行動起來的身體像是一道即現的閃電一樣,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對方措手不及,回頭看見那傢伙被撕裂的半邊身體趴伏在地上,沒死,還呼吸著。我伸手將小丑提了起來,四周漫著的血氣淹沒腦袋與四濺的紅色閃過眼角,從有些距離的地方好像有你微弱的聲音發出,太遠了,我聽不太見。只有回頭往你那邊瞥了一眼,從你的眼裡我似乎望見了某些東西,轉動頭我張口就往要害的脖頸處咬去。

--小黑!!!

後頸一陣強烈的拉力讓我就要咬上的嘴拖離開了,你使勁扯著連結著我和你一起的鎖鏈大聲向我吼到:

--你說過,全部的責任都由我來買單的對吧?
--那樣的話,你要聽我的話……!

隨著你的話我鬆了手。
後來卻因為這樣那傢伙逃了。



有的時候真是連我都會不由自主地在心裡吐嘈,你的天真。
不論是這時候,還是後來的好幾次,你總是那樣。

即使是別人先襲擊的先攻擊的先傷害你的,不管對方是誰是怎樣的人你卻總是說著那樣的話,說「就算是這樣也不必殺了」之類的話,抱著你一直秉持的被稱作「理想論」的想法,對小丑,對誰都是,甚至對那個因為誰也不認識他就要毀了世界挑起戰爭的我那莫名其妙冒出的弟弟,椿,還說出了,「那我為你取個名字」、「我說了我要跟你合得來」諸如此類的話。
好麻煩。合不來啊。
是這樣的你,如此麻煩、和我合不來的你。

你在最初也說了和我合不來,可在一次次經歷著不斷的戰鬥、事件以後,你卻是說著「我想試著和你合得來」、「我們一起努力那樣的話」。你想守護想要守護的事物。想成為那個「誰」一樣的存在。並非只是因為幼年時候的經歷,你總是那樣如此堅定地說著同樣的話,貫徹信念,即使我老是嫌麻煩拖拖拉拉逃避著,你卻從未將我推給別人,放棄這樣的我。

在那個時候,Lawless說出了我不想觸及的過去,而我差點就再度失控的那時候,像是第一次暴走淹沒了你的暗色沼澤一樣蔓延在周圍的黑色就像是要吞掉一切的虛無,那時候我沒有餘力去觀察你的表情,可我知道那時候你肯定感受到了強烈的害怕,不敢回過頭來,彷彿回頭就將迷失在那一片無盡可怕的黑裡頭。

你也想過要試圖靠近那樣的我,儘管害怕,儘管顫抖,你踏出步伐,像是以往的任何時候一樣,只要真的說出口,或許就能去觸摸到什麼、能夠幫上什麼、或者改變什麼,你是這麼相信著,但卻因為了我那封閉的模樣而無法再前進。
我的眼神讓你害怕了。我的模樣讓你退縮了。

--你後悔……撿到我了嗎?

強迫自己振作起來,那樣擠出來的笑容一點也不像你啊。
就像是,快要哭出來一樣。
但是原因是我。於是我什麼也說不出口。

你像往常一樣奔跑著,拖著不想動作的我想要去救援電波天使,我在中途說了試圖逃避折衷的話語,然而你依舊直衝而去,就跟往常的你一樣。
我,卻不是平時那樣任你去的我。

在現出人型的瞬間就跟平常似乎沒什麼兩樣,但是感覺到異樣卻是接下來就將自己包覆起來的黑,然後。
我變成了一顆什麼也做不了的黑球。


--為什麼……?你怎麼了小黑……

外界的聲音搖搖晃晃地傳遞了過來,待在黑色的空間裡好像什麼也不用去想去思考去憂慮,這樣的環境最適合腦袋放空睡覺了不是嗎、可外面的「那個聲音」,卻讓我根本無法選擇忽視掉……
我聽見你的聲音,你在問我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害怕、不安、慌亂、著急、無能為力,從你那裡透過隔離層還是穿過來的情緒波動著,你無助而懊悔的聲音在外頭一波一波如同海潮一般拍打上來,你一遍遍叫著我,然後,我聽見你哭泣的聲音。

那是水滴落的聲響吧。
也許我從來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

你說著對不起,說著自己明明應該發現應該要試著去理解,「明明說了要合得來的人是我,可是我卻只是裝作一副溫柔的模樣逃避掉了小黑」--那樣的話語讓人感覺到刺痛。我腦海裡浮現出你勉強自己露出笑容的樣子,就已經像要哭出來似的那麼難看了,現在這個瞬間哭泣著的你,肯定,是更合不來的啊……

--我一直是裝作溫柔卻不知道怎麼跟人相處的樣子、來逃避……
--小黑、多虧有你在,許多我一個人無法辦到的事情……才都能辦到……
--這次、本來應該輪到我……
--來幫助你解決你一個人解決不了的事才對……!

--……抱歉…………小黑……

……合不來啊。
悄聲地,我終於發出了聲音。

在哭泣的你愣了一下停止了嗚咽,捧起黑球來看見在裡頭的我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聲音似的。

--小黑??!!
--好吵啊……

看見你鬆了一口氣的表情我似乎也跟著放鬆了不知為何緊繃起來的自己,彷彿從你那雙大大的眼睛裡還看得出「太好了」的字句,也許也只是我的錯覺……猶帶濕潤的那雙眼睛終於恢復裡以往一點點的活力,為此,無以名狀地,我是感到放下懸著的某些東西的感覺。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我不理解,也不想思考,麻煩得要死。於是持續著的對話,還是圍繞在如何恢復原狀上面。


我和你,也許從來什麼也沒了解過。對彼此,對自己,對「我們」,這個特別又似乎平凡不已的詞彙,儘管無數地緊緊相連,無數次地奔跑,彷彿還是無法靠近的那樣無可消除的距離。

小怪獸不只一次在我耳邊呢喃著我的醜陋,我的矛盾,我的軟弱,我逃避著什麼的樣子,不管是什麼,在某處肯定,也是否定地那般卑劣的自己吧。
在你眼中,我是什麼樣子的呢?被寒冷的罪惡感與後悔鋪天蓋地地襲捲,就這樣下沉溺斃在其中--我知道我無法死去,然而這樣的想像卻不曾停止。是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一個人,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思考,什麼都不要做決定就好了啊。英雄什麼的,你想成為的「誰」,不就是那樣背道而馳的存在嗎……!
我確實害怕著,害怕著當你知道那件事以後你的眼神你的反應,是否將再與以往不同,無可挽回什麼的,我早就深深被那樣的罪惡感給釘穿。

--有誰、有誰能來告訴我……
--我是對的……我沒有錯……

你來到了蜷縮成一團想裝作什麼事都跟自己無關躲在自己小小世界的我面前,你找到了,那樣的我。
你的聲音,真真切切地傳達了過來。像要把我一把打醒似的。

--你做錯了什麼、沒做錯什麼,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也不是世界能決定的。
--能決定的人是你自己,小黑!

--承認自己的選擇是錯的……這是需要勇氣的,因為你否定掉了至今為止認為是對的事情。
--但是、

--沒問題的!
--有我在這裡,你不是一個人。
--能夠做到的事還是--有的。



你朝我,伸出了手。

也許是從那個瞬間開始的、也許在更早以前,在相遇的那個時間點,就已經注定了也說不定。誰也不知道、不明白,這個世界,令人無從理解的事情多得到處都是。而這樣的事情總是被我認定為「麻煩」,從以前到現在,最輕鬆的辦法就是視而不見置之不理當作沒這回事。我總是這樣逃避著。將責任啊關係啊情感什麼的那些麻煩得要死的東西都拒於門外,連同自己,也是被棄置一樣的存在丟在某個角落任由不斷的否定與自抑淹沒。
--但是你卻將我從悔恨罪責的沼澤裡拉了出來,近乎粗暴地,卻是比誰、比我自己都要率直真切地直面那樣子卑劣的我。

說是拯救什麼的,也許太過誇大,可是那確實,是將我從那樣的束縛泥淖裡拉離的你所做的努力。
你的溫柔,你總是為他人奮不顧身的熱心、你的坦率,你總是貫徹著簡單的作風真誠而直接地傳達內心的想法、你的笑容你的話語,都跟你的人一樣,溫暖地令人無法直視,就像是照亮了世界的太陽。

為什麼?為什麼會、為什麼是,有那樣的疑問出現過。我當然沒想要去思考解答,但除了跟以往同樣的感到麻煩而不願思考,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
--因為你是你。

因為是你,是真晝。
所以即使是我,也沒問題。
就算再醜陋再懶惰再劣質,你依然接收並承受了那樣的我的一切。
因為你是真晝,是我獨一無二的eve。
所以。


-


「--小黑!」
「啊啊好吵……再讓我睡五分鐘……」
「給我起床你這個neet吸血鬼!!!」

瞇著眼睛我往被窩裡縮了縮,捉緊被子的邊角我試圖與某個正拉扯著想要藉掀開被子強迫我起床的兇暴人類進行拉鋸戰,不管是被一把拉開的窗簾直射進來的陽光還是這個一大早就活力十足地跟什麼一樣的麻煩主人,都一樣跟我合不來啊……

感覺做了什麼不清不楚的夢一樣腦袋有點沉沉的,我還在疑惑的時候一分神手裡的被子就被一把搶走了。……糟糕。

「合不來啊……怎麼能這樣對待治癒系可愛的貓咪呢……」
「什麼治癒系可愛貓咪啊你這個吸血鬼!」
「……喵。」
「喵什麼喵你給我起來去刷牙洗臉!!」
「啊啊我的耳朵要被震破了喵……」

我不情願地緩慢拖著沉重的步伐移動到房間門口,在身後不斷叨念著外加還伸手推著我催促快一點的你,一如往常地又是一個吵鬧早晨的開始。

……嘛。不過真晝就是那樣。
我下意識輕聲的這麼說。

「……小黑?你剛是不是說了什麼?」
「…………沒。」
「……??」

對上那雙棕色明亮眸子裡閃爍著疑惑的光彩,我莫名有點心虛地微微撇開了臉,其實那樣的話也沒什麼吧,只是說出來感覺……麻煩死了。

「……我只是說果真是主夫mahimahi,一大早的就精神得很呢。」
「你說什麼啊小黑!!不准用那個名字叫我!!」
「……啊,好痛。」


其實大概的意思,就是那樣吧。
因為是你,所以我才能毫無疑問地去做;並不是誰都可以,成為了我的「誰」的,僅此唯一的是你。
這樣跟你待在一起,其實也、還不賴。

從沉睡中醒來我看見的是你,莫名地讓人感到安定的這個事實。
那個時候遇見的是你,這件事大概、已經成為了合得來的事了吧。




Fin.(?)



*黑真真的好適合談戀愛。(  (  被他們萌到在原地炸開(不是)
*感覺真的是老夫老妻(?)式的相處模式啊……想讓這個變成日常系列文,可以的話就一點一滴紀錄怠惰組的日常什麼的這樣很好啊。(安詳)

*這陣子一直處於一種十分焦慮而不安的狀態,想要靜下來唸書卻一個字都唸不進去,抱持著罪惡感一直混著混著眼看考試就要到了卻連半個科目都沒有好好唸完……心煩意亂,為了整理思緒還手癢地起了這一篇亂七八糟的東西,除了歉疚與被時間追著好像快要崩潰一樣的心情我好像已經成為一無是處的空殼了。內容根本不知道在說什麼……大概就是重新溫習了servamp漫畫1到59話之後為了整理而整理的產物。我對不起的人太多了,只能一直道歉真的非常抱歉。下個禮拜考完放寒假我必須要好好回饋等了我這麼久的親,點文是一定不會逃避掉的,一定要還出來。
*這東西超級難吃,不知所云,根本毫無內容,還看到這裡的親謝謝您,您們肯定是天使來著。另外就是我現在似乎真的入坑嚴重……可能在還點文期間還會夾雜著servamp的文章,雖然只是我的預測,總覺得先說一下比較好(?

*上一篇吊真同人回應我的親在這裡特別感謝,刷不到糧還以為吊真果然是世紀邪教呢我只能咬自己安慰一下受傷的心靈(?)什麼的,有人說不是邪教還同樣覺得他們可愛真是太好了啊--(大哭)謝謝您們都是天使啊啊……!!
*還有很多想碎碎唸……像是真晝有那麼可愛那麼暖心真的是大家的太陽啊、然後小黑雖然彆扭其實還是很關心很保護自家主人什麼的、身高差很萌啊小黑超級帥氣什麼的--總之現在我不能再說了請無視掉對不起((  
*黑真與吊真都萌萌噠!!之後再致力推廣安利x
*那麼感謝您的閱讀。(拔腿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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