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生日倒數9天。個人的倒數計時企劃,想看看自己在這段倒數的時間裡到底可以寫到幾篇(x 也有可能回去寫前面天數的倒數文(可能性極低就是了ry
*6/1倒數文:「今天當個乖孩子」。
結果我真的如願回去寫前面的天數了(ry
*我知道有bug……請無視它當作好玩性質(?)的看吧(((
*嘗試傻白甜失敗的產物……OOC嚴重並且不知所云請注意!
*可以當成戀人前提下(?)的太敦!原作向!
今天太宰一如往常地在準時的上班時間沒來上班,直到近中午的時候才緩慢地晃進了武裝偵探社的大樓。在上樓之前還先在一樓的咖啡廳混了一下子,從店外能聽見些微喧鬧的歡騰聲。
步上階梯,推開那扇大門後,悠悠地朝著坐在位子上整理著報告資料的國木田說了句「在這樣的大熱天國木田君還真是努力呢」,接著對著還在事務所的其他社員打了聲招呼,因為是習以為常的風景了,幾乎沒有人抬頭,只是一邊做著自己的事情一邊應了聲。似乎今天大家都很忙。
沒有人發現異狀。
直到慢悠悠晃到茶水間的太宰因為把熱水潑了出來而發出奇怪的聲音。
「喔喔喔喔唔!」
「你個混蛋不工作就算了發出噪音是鬧哪樣!!!!」
國木田正在筆記本上追加待作事項跟一些備註,這下又一支鋼筆結束了它為期兩天左右的短暫生命。
似乎終於忍無可忍(雖然這很常發生)的國木田衝到茶水間,看到裡頭潑了水滿地,而站在桌檯旁邊的某個棕髮身影,很明顯這不用說就知道誰是罪魁禍首。
「太宰你個--」
「啊咧?國木田君你怎麼來了,剛剛不是在那邊跟手帳進行例行的相親相愛嗎?」
「這不是手帳,是理想!」
「好好。……國木田君你真的不跟那本筆記本結婚嗎?」
啊,暴青筋了。
看到具現化的紅色井字浮現在自家同事的額側,他想著差不多該收手了。
於是太宰轉過身陪著笑臉說。
「嘛嘛,太常生氣的話會容易長皺紋哦。」這是真的。
「誰信你的鬼話……」每次都信這傢伙的人是白痴吧。國木田這麼想。
「那個不重要啦,比起那個、國木田君你看。」
「看什、--?!」
太宰從原先站著的位置往旁邊挪開,取而代之出現在視野裡的是他本來身後遮住、在桌檯上的東西。
不對,那不是東西,應該說是人。
一個看上去大約十歲左右的小孩子就坐在桌檯上。
而且不知為何……看起來十分地眼熟。
「……太宰,你……」
「?」他微笑著。
「……你有孩子?!」
句子出現在空氣幾秒,太宰微微睜大眼睛,之後沒多久就哈哈大笑出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麼!!我可是很認真地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太好笑了、」
太宰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彎著腰笑到手捧肚子,這個場面維持到坐在桌檯上的孩子終於忍不住伸手拉了拉太宰的衣角,小聲地說「夠了啦太宰先生」,才停止。
太宰擦掉眼角的眼淚,微微轉頭和孩子說話。
「但是真的好好玩啊,國木田君的反應。」
「……您能稍微收斂點嗎……這樣很丟臉……」孩子的耳朵微微泛紅,似乎因為這場喧鬧顯得十分不自在。
「有什麼關係,這也是個難得的機會耶--」
「那個,請問發生什麼事了……?」谷崎似乎因為好奇而探出身子在茶水間外,跟著在背後的直美則是在看見孩子的瞬間就兩眼發亮地衝到他面前。
「哇啊好可愛的孩子!」
「欸?這孩子是……?」
「怎麼會有小孩子?」
結果幾乎大夥兒都圍了過來。
「我說,這個孩子……長得跟敦挺像的啊?」
與謝野忽然冒出了一句這樣的話。
白髮,雖然奇怪的旁髮跟斜切瀏海沒那麼明顯,但連眼睛顏色都一樣。世界上要找到長這麼像的,除了雙胞胎很難了。
「這麼說來,今天敦君還沒來上班……」
最後眾人一致把目光轉向將白髮孩子帶來事務所的某人。
太宰笑了笑。
※
「……所以說,出門的時候在路上遇到奇怪的異能力者,不小心變成這樣子之後被太宰先生發現再帶來這裡、事情經過是這樣沒錯吧?」
聽過大略始末後谷崎簡化了過程這麼說。
「嗯。」白髮的孩子--應該說是敦--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直接讓太宰碰你一下就可以變回去了不是嗎?」一樣是直截了當下結論的與謝野。
敦聽見這話似乎有點無奈,轉頭瞥了一眼在旁邊悠哉喝茶的某人。
幾人跟著看過去。
察覺到複數的視線投射過來,太宰一副疑惑的樣子問怎麼了。
「還問怎麼了……你不工作別拖著別人一起翹班啊你個繃帶浪費裝置!!!」
「真過分欸國木田君,我是會做那種事的人嗎……唔喔喔喔好像快不能呼吸噗唔、!」
這廂一如往常地在上演掐脖子吵架的戲碼。
另一廂則十分平和,宛如隔開的另一個世界。
「所以說、太宰先生不知道為什麼不想幫我解除這個異能力,我就只好維持這個樣子了……」
「這要怎麼辦啊?」
「我也不知道啊……」
「直美覺得沒什麼關係呢,畢竟很可愛喲。」
不不不,絕對有關係的吧。
敦默默在心裡吐嘈。
「幸好沒連意識一起回到小孩的時候,不然會很麻煩呢。」
「啊,是呢。」那樣的話會不認得大家吧……光是想就覺得會是件難辦的事情。
「話說回來,那個異能者的能力也太奇怪了吧……」
「該不會是個戀童癖吧?」
……感覺好像一瞬間想到了某組織的首領呢。
「那敦君你今天打算怎麼辦?」
「畢竟這個樣子也不能外出處理委託,可能只能幫大家跑個腿、或是整理東西之類的吧……?」
「啊,我這邊有要買的東西的清單……與謝野醫生等下也要去採購吧?」
「是呢,那我就帶這孩子出去好了。」
「與謝野醫生,請別用奇怪的語氣稱呼我啦,像平常一樣就好了。」
被國木田單方面修理的太宰在經過幾分鐘後眼睛裡呈現螺旋狀圖案地癱在沙發上,國木田在筆記本上將因為某個不正經同事而遲刻的行程往後挪延,推了推眼鏡思考了點什麼才走過來平和的另一廂。
「你那邊結束了啊?」
「為了那個傢伙我竟然浪費了寶貴的時間……所以敦現在怎麼樣?」
「就我看來除了身體變成小孩子之外,似乎沒什麼其他需要注意的。」不過異能力似乎無法使用。
與謝野給出了觀察的結果。
「……我知道了。那敦就幫忙跑腿或整理文件就好,今天破例讓你不用處理委託了。但是,沒有下次!」
「還有,快點想辦法讓太宰幫你變回來!今天可是很忙的!」
「是!」
之後國木田就回到座位上繼續處理他的工作了。
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與謝野喊了敦就一起出門採購去了。
事務所似乎回到了平靜繁忙的樣子。
※
雖然變成了十歲的孩子,除了身體上的變化外似乎沒什麼其他的改變。
例如與謝野堆給他的盒子的數量還是一樣那麼多。
比起之前更看不到前方了啊……一邊努力用著縮短的小手抱好堆疊的盒子,力氣似乎也變小了,步伐間距也同樣縮小,敦也察覺到與謝野有放慢腳步讓他跟上,懷著一點歉疚他一邊努力地再邁開步伐。
「吶,敦,你有沒有問太宰為什麼不想幫你變回來啊?」
「欸?這個、我沒有問……」因為,感覺就是一時興起覺得好玩吧?
畢竟他就是那樣的人。
「……嘛,或許是吧。」
與謝野似乎思考了些什麼,頓了頓才回應了這麼一句。有些模糊的話語讓敦感到疑惑地微微歪了頭,因為想不出個所以然最終還是沒再問什麼。
「話說回來,今天那個小姑娘也沒有來偵探社。」
「?……啊,是說小鏡花嗎?」今天早上她給我留了紙條,說是今天是什麼、節日的樣子?所以和尾崎小姐有約。
聽了之後與謝野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啊」了一聲。
「與謝野醫生知道今天是什麼節日嗎?」
女醫師只是轉頭看著敦一會兒,接著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嘛,我好像知道為什麼太宰那傢伙不想幫你變回來了。」
那麼,我們回去吧!
留下還愣在原地的敦,與謝野自顧自地往前走。
過了一會兒才聽到敦「欸」的好大一聲。
※
「我們回來了。」
「啊,與謝野醫生、敦君,辛苦了。」
一邊接過自己在清單上寫的指定購買物,谷崎一邊笑著道謝。
社內除了還在位子上的谷崎與一如往常黏在他身上的妹妹直美,賢治與國木田都不在,似乎是去處理需要外出調查的委託了。亂步還是一樣沒精打采地把腳靠在辦公桌上,一邊閱讀報紙一邊抱怨著怎麼都沒什麼有趣的案件發生啊。
敦見狀從口袋裡掏出剛剛在路上碰巧看見而買下的變色糖,遞給亂步時毫無意外地得到其的讚賞。
正幫忙把堆放在地上使用完的紙箱跟文件整理收拾,抱了一疊的資料要走到一邊的文件櫃時,從背後被一雙手給抱了個滿懷。
「咦欸?!!」被稍微嚇了一跳差點鬆手讓手裡的紙張撒滿地,連忙穩了穩重心才沒發生慘劇。敦幾乎不用轉頭就能猜到是誰。「……太宰先生,您這樣我沒辦法放資料到櫃子裡啊。」
鳶色的髮絲蹭在他的肩頸處,因為變成了十歲的身體根本無法反抗……不,本來似乎也對這個人的各種舉動都沒什麼辦法抗拒阻止吧。
本來就修長的雙手更是扣在他的腰腹間,被向後的力道拽拉也像是要跌倒了一樣,如果對方想要,將他抱起來騰空玩「飛高高」也是完全沒問題。
發出嘟囔般的模糊聲音,像是剛睡醒似的,太宰靠著他似乎沒想要離開的意思。像是一隻大型犬在撒嬌。
「……太宰先生!」
「唔唔,我沒有睡著哦--敦君好溫暖--」
「喂,谷崎,我們是不是該報個警啊。」與謝野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冷冷地出聲問旁邊的谷崎。
「呃,這個……」谷崎苦笑著不知道該回答什麼。
「欸,不過敦君沒有變回來欸。」幾乎和某人舉動一樣蹭在自家哥哥背後的直美像發現什麼的出了聲。
「……那傢伙,還特地撇開直接接觸的可能啊。」
「欸?」谷崎兄妹同時轉頭看向做出發言的女醫師。
太宰的能力是藉由直接接觸而將異能力無效化。
如果接觸的是人,應該是直接接觸皮膚才能解除、這樣的意思嗎?
啊,是這樣啊!
這廂非常平和地在討論著人間失格的作用範圍(?),另一廂則還在掙扎與箝制中(?)。
「太宰先生請放開我啊!!」
「欸--難得可以抱抱小小一隻的敦君欸,我不要。」
「所以說、……那麼請幫我解除能力!」
「欸--不要。」
「太宰先生--!」
旁邊三人就看著一個坐在地板上的男人抱著掙扎中的白髮孩子……這貨沒救了吧。有人心裡如是說。
……雖然的確是很可愛沒錯。
本來眼睛就比一般人大,帶著那雙不可思議的色彩,配上白髮與白皙的膚色,孩子特有的柔軟溫和以及乾淨的氣息。
其實,若看著那雙大大的眼睛,彷彿也能變得相信這世界上有著童話的樂園吧。
那是那麼漂亮,宛如童話故事裡的顏色啊。
所以他是不能理解的,為何有人會想要並且不斷地去傷害這樣的一個孩子呢。
或者說,怎麼捨得。
「吶,敦君。那如果我幫你變回來,能得到什麼好處?」
「欸?!」還要報酬的嗎!
「我怎麼不知道太宰先生你這麼勢利眼……」
「什麼呀,這叫做禮尚往來你懂不懂啊敦君。」
劇烈的掙扎終於停了下來。懷裡的孩子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樣的報酬才能讓他願意接受吧,靜靜地這是難得的、也許只剩下幾分鐘的小小擁抱,他輕輕閉上眼感受著在雙手之間的溫度。
果然,很暖和。
「--那、變回去之後,太宰先生想抱多久都可以!」
……欸、不對,太宰先生你明明說過我抱起來手感不好的對吧……?
轉過來本來信誓旦旦地說出條件,一會兒想了想才覺得好像哪裡不對。
敦想起來從他人口中聽聞的第一次相遇時的事情,據說解除了老虎變身的能力後還被太宰丟回了一旁的地上。但是小腦袋瓜轉啊轉也沒法想出其他什麼好的條件,畢竟自己要錢沒錢,腦袋又不好使,拿得出手的什麼都沒有啊。
小小的少年急得慌,一雙眼睛裡星星眨呀眨,有妖精撒下的金粉啊。
太宰輕輕地噗哧笑了出來。
「--好呀,這可是敦君說的哦。」
連「欸」的聲音都還未溜出齒間,那個人便伸出一隻手輕覆在孩子的髮梢,像是天底下一般常識中大人對待孩子的方式,微微順過髮間地輕撫頭頂,宛如對孩子的獎勵讚賞。
微微的光發散著,帶著一點藍的白色。
太宰輕聲地對眼前的白髮少年說。
「十歲的中島敦君、你做得很好喲。」
那一瞬間,彷彿並不是剎那地能夠看見些夢裡才能看見的東西。
敦愣了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是卻感覺眼窩深處隱隱發熱。
在光芒消失以前他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小小的少年只是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對眼前的前輩說:
「……嗯,謝謝您!」
※
「那麼、敦君我就先借走啦~」
「……欸、等、太宰先生--?!」
目送一臉得意的某自殺癖狂熱患者抱走變回原樣的白髮少年,與謝野等人覺得明天可能是有人會請假了。
「……所以說那個、」
「如果是要問為什麼的話問剛才走的人去。」
「……哦,年輕真好哪。」
亂步突地一句砸在空氣裡。中肯的呢。
--嘛其實真要說的話,今天是國際的兒童節喲。
FIN.
×6/1是國際兒童節(查到的)。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寫什麼……qwqq
太睏了眼睛要睜不開了……先去睡了明天起來再修改跟補充(呵欠
×對了有親友看了的第一反應是「那孩子不會是太敦愛的結晶吧?」
我笑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