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復健。常態不在線人口。慎fo。
最近主力在怠惰組黑真/太敦。


坑頭太多了歡迎找我聊聊(什麼)
尊多神仙愛情我每日為他們哭泣()


大腿肉有夠難吃。救人啦

※黑真|吊真|太敦|薰嗣|臨帝|エース監♂|燐ニキ|指受け|和希|櫂愛|尊多※

ていぎ

*2017/5/4臨也桑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
*臨近考試卻一次有兩部的本命生日,發現的時候感覺眼前是一片黑暗。(
*很匆促地趕出來,所以很短、OOC依然健全具備,請小心慎點。
*臨帝。
*想去補原著的一個動畫黨。極度臨帝缺乏症最近復發。(
*我希望可以去掉愛情濾鏡(。
*時間上還是一樣,設在動畫結束後。w
*這大概是一個變得有點少女心(X)以及直球的臨也桑,跟吐嘈模式全開以及有點胡思亂想的首領大人。
*我自己最喜歡的是小劇場前面那個FIN的最後一句。(X)





吶,吶。
吶,你聽見了嘛。

伸手像是刻意擾亂對方入眠的舉動,在不屬於自己的那張臉龐上用手指戳了又戳。一次又一次的。好像毫不厭煩。

對方不太想要理會他,這點很明顯地,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可惜他似乎也並不怎麼想當有正常眼睛的人。
不厭其煩地,在別人的臉上又是戳又是搔癢,鬧得想要好好再睡個覺也沒辦法的狀態。
對方終於忍無可忍地猛地翻身起來。

一頭俐落的黑髮因為睡覺的關係有些紊亂,那雙無論何時都十分明亮的眼睛則是散發出強烈不悅,直直地瞪向他。

「……你為什麼在這裡?」
這是對方瞪著他半晌所說出的第一句話。

他一邊看著他似乎因為一早被擾清夢,無法繼續睡眠而有些低血壓,因此生氣的模樣,相當地有趣。
他略微愉快的說。

「--我來找帝人君呀。」
就像理所當然應該如此。
但事實並非。
「……所以說,為什麼臨也さん你會在星期日的早上,出現在我住的地方。」
--而且是在他的床上。

看著現在自己的狀態差不多就是被某人限制與床與後方的牆壁之間,他感覺好像落入某種陷阱的獵物。

眼前的青年笑得很開心。
那種弧度在幾時也曾見過。

多久以前還在烽煙亂竄,戰火四燃的場所中,一次次不斷徘徊遊走,所見所聞所碰觸的,在一瞬間都化成塵灰的,也都彷彿就存在於這個人一貫的笑之中。
就像那個人看似一點沒變的容貌,還有那般諷刺的說話、目光,以及張開的雙手,就像整個世界連同他自己都不曾改變過。

--但他原先預料的,卻難得撲了個空。

「因為我想和帝人君去一個地方。」

一瞬間愣住了的樣子,映照在另一個人的眼裡就像什麼玩物一樣的讓人越發開心地笑起來。

不是彎彎繞繞迂迴而行的話語,不是拐人欺騙毫無顧忌的詭辯。

他頓時沒感覺到底,好像浮在水裡般飄忽不定。
……罕見的直球?
這個人的腦子終於已經徹底錯亂了嗎。
還是,錯亂的,是他呢?

「……什麼地方。」
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話說了出口,但所謂的選擇也不過就是那一剎那的事情,所以,問了這個問題的他,馬上就後悔了。

那個人笑得輕鬆。
「--回去那座,非常棒的城市唷。」

*

他為什麼老是得被這個人牽著鼻子走。

如此抱怨著埋怨著,可也許某個程度上,那也是一種藉口。
不是被誰束縛的,而是,自己給自己套上了腳鐐吧。

在空氣裡翻飛的葉子順著風飛向遠方。
前方那個毛邊大衣的身影輕微地隨風搖晃。被風吹得鼓鼓作響的下擺,飛揚起來就像一只季節轉換時飛舞空中的燕子。

在高處,風強勁而且稍微顯得寒冷。
早知道就多穿點再出來了。邊籠緊衣領,穿著薄外套感受到透進衣服底下的空氣,在該是繁花盛開的季節裡而產生了冷意。
他抬頭看著幾步遠外的那抹身影。如同彼時他在任何地方都能夠想像得到的那股印象,偌大地張開了雙臂朝向廣闊的所有,就像把一切,全都納入懷中。
之後忽然地,那人轉過頭,於是他撞進了那一池仿若腥甜所鋪成的冰湖裡。

「帝人君,不覺得懷念嗎?」
「您是指什麼?」
「你覺得是什麼呢?」

又來了。
明明是拋出的問題卻又被另一個問句給丟了回來。
這個人總是如此,繞著圈子般的說著有如細絲編織而成的話語。然後在發現的時候,就已經落入被纏繞著無處可逃的境地。
剛剛出門前覺得對方的些微變化肯定是錯覺。

「如果您指的是池袋本身,我既不懷念也並非不懷念。」他看著那張帶有笑意的臉龐,隔了一會兒才這麼回答。
當然,那個人依然故我面不改色。笑著靠近了幾步,湊到他面前微微地傾身,持續著不變的話語的遊戲。

「詭辯的技巧帝人君什麼時候也會啦?」
「不知道,大概是您一天到晚都說著一口流利胡話的時候。」
「真是的,帝人君講得還真是難聽。」
「已經夠委婉了。」
「帝人君就是這點不太可愛。」
「不被您稱讚大概是一件好事吧。」
「即使是不稱讚,我也是愛著你哦。」
「那麼就算是稱讚了,我也還是討厭您,臨也さん。」
「啊啊、還真是萬劍穿心的答覆呢。--如果我是來告白的女孩子,帝人君也會這麼說嗎?」
「……我不知道臨也さん原來有那種打算。」
「什麼呀、才--不是呢!這是比喻。」
「……那種事情,誰會知道。」
「如果是那位……妖刀小姐?」
「請別用那種稱呼叫園原同學!」

他嗤嗤笑著,用手掩住下半臉龐,彰顯得完整而引人注目的那雙眼睛,就在盛滿了血液般的時間裡閃爍。就如同無盡的黑洞。
回神過來他微微撇開了臉,在某個角度希望藉此掩藏的也只是一瞬的不自然。他總有時感覺自己就像要被黑洞給吸引過去,而內心中的強烈反作用力又及時一把抓住了他,使他不會失去了自己的全副精神。

一切都是這麼相似。
然而空氣中的話語延續下去的同時,他卻好像也感覺缺少了些什麼。

「帝人君,我們下去吧。」

他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疑惑的音節,轉頭就看見那抹黑色的影子已經在漸行漸遠。
對方沒有要停下腳步等待的絲毫意思。
從大樓的頂層上,再次踏著階梯順著剛才的途徑反逆而下,沒有風的喧囂,樓梯間裡安靜地讓人一時半刻感覺到何謂極端。
他跟在那個人的腳步後。前方仍有那抹顯眼的身影。

*

「這個世界上,最有趣的就是人類。」
「我最喜歡人類了!」
「人類、LOVE!」
「不覺得讓這座城市到處揚起烽煙,是一副很棒的景緻嗎?」
「我說啊,帝人君。」




--他回過頭,發現身後空無一人。

走散了。
剛才在下到了一樓之後,某個說要去逛街的人就自顧自地一直往前走,連目的地的位置都沒有頭緒的他,不一會兒就被街頭的人潮給遠遠拋在了後頭。

那個人,有十之八九也是故意的。
既不需要證據,也不必考究,這是一種習以為常的認知。
也許正在某個看得到他的地方,開心竊笑著。

小小的惡作劇。到偌大的華麗盛宴。
這是那個人一直的模樣。謊言構築而成的小小庭園,卻曾經給了他幾乎所有一切。
歪曲古怪的心萌芽的溫床。

一封郵件就能夠改變些什麼。
一個網址就能夠串聯起不相關的人們。
一顆頭顱就能夠讓整座城市變得腥風血雨。

只是一時興起的孩子般的小小玩意,匯聚成了多麼廣大遼闊的森林,最後隱沒在由惡意染黑變質了的黏稠的沼澤海洋。
在背後看著,笑著,推著,裝飾著為即將到來的狂歡的宴會做足準備,將火種與催化劑都丟進了反應的實驗,與雀躍的心情一同期待著。

害怕?
那種東西打從一開始就不曾出現過。
在不斷地不斷地進化與未知之間,早已站在瘋狂與理智的邊界線上。

但是一直到那之後的之後,已經遺失的東西,又或者最初就沒有的部分,依然未能填補。
因為空洞而展開的追尋,卻仍舊以空洞作為結束。
--他在尋找著什麼呢。

在池袋街頭晃悠著,他也沒有迫切地意願想要找到另一個本來同行的人。原本就是被半強迫拉來的,那個人想要去做些什麼,他也從來不能理解,也不會試圖理解。
因為這樣這個人才能再給予他更多他所渴望的未知吧。
可那是過去。
那麼,現在?

「幫忙尋找各種遺失的東西唷--」
一股朝氣的聲音這麼喊著。
順著聲源看過去,他看到一個熟悉的外國小姐。

原來還在呢。幫人尋找遺失物的那位小姐。
他想起他也曾在這裡徘徊找著什麼吧。
大概是懷念又或是好奇心態作祟,他走近她。

「可以借我看一下妳身上的板子嗎?」
「OK沒問題哦!」

這件事他以前似乎也做過。
一邊翻開了第一面的紙張,他一邊想著這樣無關緊要的事。
隨著翻動的頁面,而變換著的文字與筆跡。

“我家走失的貓”
“SHIRO”
“我的初戀情人”
“扒走我袋子的傢伙”
“正在等的、少跟筋的朋友”
“月亮”
“一瓶沒有標籤的鹽水”
“誠二與美香在這裡經過唷~”
“無頭騎士的頭顱”
“行走的人間凶器”
“幽先生☆”
“一條美麗適合投水的河”
“露西亞壽司店今天有優惠喔~歡迎光臨!”
………………

有些看著就會不由得勾起了嘴角的字句,看得出來哪些是誰的傑作。
也許不論是那時的池袋,還是今日的池袋,大概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這麼想著的時候,他翻到了最後面的那一頁,也就應該是不久前才被寫上的。
然後有那麼幾秒,他愣了下。

「不好意思,謝謝妳。」
「不會。祝你有個開心的一天~」
「謝謝。」

他微微笑著揮了下手向外國的小姐道別就匆匆離去。
踏出了步伐的前行,最終開始成為了奔跑。

*

當他抵達以前自己所居住的那棟小小破舊的租賃公寓前,幾乎毫無意外地再度看見了那抹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一路用跑的過來的他停下腳步,喘息之間還沒有說話,對方看見了他,便又拉出一弧彎月在嘴角,瞇起的眼睛就像滿載一世紀的影子的顏色。

「我以為帝人君不打算來找我呢。」
「……我本來,就是那樣想的沒錯。」
他緩過了呼吸,終於能夠平穩地說起話,抬頭就會直直地望進,那雙沒有底的無邊裡頭。
「那麼為什麼改變主意啦?」
「……因為臨也さん不就是這麼希望的嗎。」
他露出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表情。
但他很明白,這肯定也只是欺騙。
「臨也さん,不是在尋物板子上寫了嗎。」

寫了「在最初始的開端、以及,」
--「生日當天想要聽到對我說生日快樂的人。」

「--哇,真是肉麻。我可沒有寫過那種東西哦?」
「臨也さん,今天是您的生日沒錯的話,就老老實實地承認也沒什麼不好。」
「說是坦率什麼的,我可是無時無刻都很坦白哦。反倒是帝人君,才老是彆扭地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呢。」
他才開口想要反駁,話的空白就又被另一個人給搶走了。
「既然帝人君叫我坦白,那好吧,不過帝人君也要老實回答我才公平嘛。」
「……臨也さん您到底想說什麼?」

「我只是想問,帝人君--」
「你所謂的“池袋”裡--也包括了我嗎?」

……這是什麼問題?
不是很仔細地想過,就連話語的意思都無法明白。
但是他卻忽然想起來,今天在池袋的某座大樓上,消逝在強勁風裡的話語。
他在尋找著什麼。這個人也一樣。
被拴上束縛的鎖鏈的時候,他也曾經感覺到無處可去的寂寥。留下的時間、軌跡,還有傷痕,都帶來了火一般的痛楚。在急速墜落的瞬間,無法捉住而消失的光芒。

都只是一瞬間的事物,卻都像是在追求著永恆的踏實。

這並不是選擇題也不是是非題。
這只是一個,沒有解答的錯誤而已。

「包括在裡頭、也同時不在裡頭,臨也さん,」
「--你不存在於我所定義的任何地方。」

那雙天空般澄淨而明亮的眼睛,倒映出了血液鮮明的顏色。就像被灼燒起來的水面。
他輕輕地笑了。

「那麼不是DOLLARS的BOSS、也不是田中太郎君的,龍之峰帝人君--」
「你依然還是,我所最愛的人類哦。」



_FIN.(?)

*……好苦。這生賀怎麼看怎麼糟糕,而且好苦。一點都不甜。所以我覺得好像該再寫一段。

*以下是附加的小片段:



「帝人君,最重要的那句話你還沒有說耶。」
「……臨也さん,你還是我最討厭的人。」
「真傷人耶,可是今天是我生日吶?說一下嘛,說嘛。」
「………………………………你可以再靠過來一點。」

不知何時拿出來握在手裡的原子筆就正對著不斷湊近的那張俊秀臉蛋的額間,他面無表情地吐出這句話,平淡地像在說今天天氣真不好。
另一個人識趣地攤了攤手,收回了探出的身子。

「--嘛,沒關係,我有聽到剛才帝人君說的那句話哦。」

--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

而且另一個人不知道的是,他有錄下來。(笑)

「對了帝人君,我可以要禮物嗎?我想要--」
「我拒絕。」
「我都還沒說耶帝人君。」
「夢話請到夢裡去說。生日禮物什麼的,跟我沒關係。」
「我想要帝人君--」
「變態。」


_真FIN(?).

*碎碎唸:

仔細地想想,我自己最滿意的臨帝文,大概是上個暑假那時產出的文。
那時候用整個暑假補了DRRR,看的中途幾乎後面那幾集都處在每天發文的狀態,人在狂熱中的時候,感覺那樣的興奮與關注就像會一直持續到永遠。
到現在,我大概已經寫不太出來之前的那種感覺了。

像是由理性主義的文藝復興過渡到了浪漫主義的時代一樣?(笑)

暑假那時產出的文,在意外下幾乎全都蒸發了。連存稿備份也沒有。為此消沉了一陣子。

盡所能地扒著大概已經不會再更新或者增加的臨帝糧,要說不寂寞,肯定是騙人的。
有多少喜歡的文就那麼沒下文後續,有多少喜歡的大大太太作者們退圈。我自己也是,在之後掉進文豪坑的時候也是變得很少產出。

可是,雖然很厚臉皮,我還是,很喜歡很喜歡他們。
我大概是一陣子一陣子的反覆循環,有時忽然想起來去複習,就會又再度燃起熱情。
有很多很多喜歡的CP,直到目前為止,即使掉別的坑,我也希望自己不會忘記。
可以一直喜歡著。

之所以說比較喜歡以前的自己寫的臨帝,是因為現在的我寫出來根本就像愛情小說嘛。(
如果可以偏正劇向一點就好了。
有時候我也不怎麼喜歡自己那種過分渲染的抒情描寫。甚至有點討厭。
想要理性的敘述那些事情啊。

時間總是不夠。
湧出來的靈感、因為什麼而觸發的想要寫文的衝動,那些都會輸給了時間。
想要做的事情很多。
再更努力一點吧。

這是DRRR動畫完結後的隔年了?應該是。(笑)
這是補完番後第一次迎來的臨也桑的生日。w
感覺距離上次發帝誕生賀根本沒過多久嘛。w

DRRR裡最喜歡的臨也桑,再次說聲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
可以的話,請待在帝人首領身邊,就算欺負他欺騙他都好,請別放棄而離開他。(喂)(被原子筆捅死)

如果有時間,而且我有能力的話,想要寫一篇長篇的、偏正劇向的文。
在那之前,要存錢。
我想要把原作十三卷補完。目前我最欠缺的大概就是原作的養分了吧。(笑)是說過了這麼久還沒補感覺有點失格(X)
題目的話,大致上有個底了。有個朋友給我的腦洞。(X)
有生之年吧。w

我還是很喜歡臨帝!很喜歡DRRR這部作品!成田老師我真的很崇拜他!(X)

還有雖然這篇不太甜,不過有稍稍修正一點,沒那麼愛情濾鏡了我有點開心(你)
偶爾需要苦苦的巧克力。不然會吃膩。
以及個人還是沒有很滿意這篇,時間上關係也就只能到這裡了,以後再努力一點吧。(笑)

那麼,感謝閱讀到這裡的你。


*附註:題名ていぎ是「定義」的意思。隨意取的不要太介意X
以及中間尋物版那邊是亮點(?),仔細看會發現有別部角色亂入(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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