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復健。常態不在線人口。慎fo。
最近主力在怠惰組黑真/太敦。


坑頭太多了歡迎找我聊聊(什麼)
尊多神仙愛情我每日為他們哭泣()


大腿肉有夠難吃。救人啦

※黑真|吊真|太敦|薰嗣|臨帝|エース監♂|燐ニキ|指受け|和希|櫂愛|尊多※

Trust me?

*為了之後寫中長篇練手用的東西(x)
*背景音樂是DRRR二期ED1(但篇名似乎卻是一期ED1?)w
*OOC警告。說了是練手,所以大概很隨意很隨便的寫著小段子(。
*臨帝ONLY注意(?)
*目標依然是:拿掉愛情濾鏡(w
*以上都有防禦力那就往下?





1、

「帝人君。」
「……什麼事,臨也さん。」

對話就像某種程度的剎車器,在即將要失速的時間與時間之中忽然被拉下而暫且使人得以喘息。
--即便只是暫且。

強勁刮過大樓頂上的風彷彿能將任何東西帶走,也能夠掀翻現下正將自己壓制在地上的某人。發出類似於人吐息聲音的風呼嘯而過,從他自身再到另一人,那抹漫天飛舞的黑色如鴉羽,如暗色的帷幕,如惡魔的翅膀。
他清楚明白,這個人不是招來厄運的烏鴉,不是什麼可怕的魔鬼,真要說的話,--這人也不過就是一個性格惡劣的詐欺師。
被風吹得鼓鼓作響並來回上下飛動的那個人總是穿著的大衣下擺,一瞬間他聯想到了欺騙伎倆高超的魔術師最常見的消失戲法裡所使用的黑色布料。

但這個人才不是什麼會帶給觀眾與孩子們夢想的魔術師的那種感覺呢。

「帝人君在想什麼呢?稍微地出神了呢?」
他稍微動了動手,略過他眼前的光恰好地達成目的引起了另一人的注意。
「……在想為什麼臨也さん中二的毛病怎麼就治不好呢?」
收回剛才不知不覺出神了的目光,再次對上了面前這個人的眼睛,他臉上沒有什麼太大情緒起伏地這麼回答。
「還真是過分吶帝人君。明明陪我一直玩到現在的你不也是一樣的嘛?」
「……或許是吧。」

並不是被誰脅迫下而踏出了步伐。他所做出的每一個選擇,每一步棋,都是出自他自身的意志。
這並不是誰逼他的。
說白了,受到美麗而絢爛的景色迷惑而邁出了朝向未知的步伐的,就是他自己。

這個人充其量也不過就是給予他選項的遊戲旁白。
循循勸誘,誘惑,煽風點火。
說到底這個人也只是看著他,適時地幾句話給他了路徑圖,然後像個事不關己的路人看著自己丟下的火種由小小火星轉變為森林大火。
做出選擇的還是他。

但是他直到現在仍舊不曾後悔。
不論是什麼原因,踏出的步伐都已無法收回。
他從不曾怨懟了誰。

--折射了從那個人身後透下的太陽光而刺破了他眼中那片天空的鋒利光芒,就在距離他的眼珠不到三釐米的位置處。

刺下去的話,深入眼球中樞的刀鋒大概會帶來無可估量的可怕而龐大的痛楚,刺激神經元傳輸大量的電子訊息將會在他的眼睛內一瞬間爆炸開來吧。
因為沒有經歷過,所以他只能這麼揣測著。這也是屬於未知的範疇吧,可他才不會因為這點程度的好奇就甘願傷害自己的身體去獲得解答。

做好的保險,一直都在適時的地方等待停止現狀的那一剎那。

「--帝人君,」
「你信任我嗎?」

他在消逝的風裡聽見了對方說出了這樣的話。要融解在空氣中的言語,卻過分清晰地傳到了耳朵裡。

不是意料之中,但也並非會因此訝異。

--在相互交錯的手臂之間徒留兩個人的目光,從側邊看去,那畫面彷彿就像他們正伸出了雙手將要擁抱對方。
在距離二點零五釐米的位置停下的刀鋒。而他的眼眸,倒映出那支早已在另一人後頸做好預備的原子筆的筆尖。

有任何擦槍走火的事件發生的瞬間,那平凡俯拾即是的文具的尖端就會貫穿人的皮膚組織抵達血液運輸的管線。
--絶対に迷うわない 。

他與他就這麼相互直視。有如定格或者屏住呼吸的凝滯,沉默而彷彿壓迫。


然後在幾個宛如世紀的秒鐘數以後,一方卻反而是噗哧一聲地笑了出來。

不只是笑得一時有些停不下來,連握在手裡的慣用的那把小刀都失了準頭般的震顫著,最後在主人的投降下遠離了本來的位置。手握著小刀,以平面擱在他的肩膀處的那只手還傳遞著另一個人整副身體的微微顫抖。他看著現在整個人趴在他胸口抖動著肩膀,因為這個姿勢只看得見頭髮髮頂而見不著表情的某人的那顆頭,一瞬間有種想要一下把原子筆戳進對方腦門的衝動。

不過他也沒有讓他等太久,沒一會兒笑夠了便抬起臉再撐起身子。那張眉清目秀的臉蛋仍舊於近在咫尺的距離裡。他看著他稍微皺著眉地同樣也看著他。
臉上的笑意是無可抹滅的刺眼,如同那雙他從來沒有理解過--也沒想要去理解--的腥紅眼眸。
然後對方稍微帶了點過分鮮明愉悅的聲音則完全打破了剛才那股壓力般的寂靜。

「--啊啊抱歉吶,因為帝人君剛才的表情實在是太認真了所以我沒注意就笑出來了呢。」

說著抱歉卻一點看不出歉意,大概就是這個人給人的標準印象之一。--當然,是壞的方面來說。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裡的那把小刀折起來收到外套的側邊口袋裡,原先壓制在上的優勢也乾脆的放棄,青年俐落地一下站起身,流暢的動作與速度感覺像是他本來只是不小心在那裡跌倒,現在站起來那樣的簡單,而且理所當然。
少了對方的身影的桎梏,眼前突然變得寬闊起來。
他看著展開在眼前的被雲層給覆蓋的天空就像陰天,隱隱約約卻還透著藏在後頭太陽的光。穿破雲海中一個口子直直落下的白光,一瞬有如置身電影想像中名叫做天堂的地方似的。

前方一只手落進他的視野,他不必看就知道那個人臉上仍舊帶著笑。他沒有藉由那只看似善意伸來的手,也一下子就從地上站起來。

「--帝人君還真是不坦率呢?」
「彼此彼此了,臨也さん。」

「帝人君好像一點都不怕我傷害你呢?要是真的刺下去了怎麼辦呀?」
「那麼臨也さん的頸後也不會倖免。」
「毫不猶豫說出這種話,你的朋友聽了大概會嚇壞哦。」
「不勞您費心。」

「這麼說我可以把剛才的不否認當作默認了呢?」
「臨也さん。」
「嗯?」
「我對臨也さん的信任,是建立在完全的不信任上。」
「--所以,請不要認為我的認真只是玩笑。」

他聽了之後不久像聽見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笑了出來。

「當然,我可是一次也沒有這麼想過呢。」
「……到底如何,這就很難說了。」
「欸--這還真是徹徹底底對我本身的質疑呢帝人君。」
「我可是無時無刻,不論什麼時候,都能夠伸出手擁抱帝人君你的哦?」
「臨也さん的發言還是一如往常被歸類在變態的範圍內呢。」
「有什麼關係?反正我愛著人類,也同樣愛著帝人君哦。」
「啊,雖然是有幾個例外啦。」

在大樓的樓頂上颳過的風中,他與他這樣的對話有一下沒一下地持續著。
由看似毫無意義與邏輯的元素構成的話語,如同這個令人搞不懂的世界與未知一般,符號與數字以外的,存在於答案與問題之外的。

還沒有,還沒有呢。
還沒有,那還並未,也並不是,所謂的終點哦。
前進的後退的棋子,棋局尚未完結。
不會停止?是呢,好奇著盡頭在哪裡吧?總有一天會到達的吧?所以--
我仍舊在等待著呀。
等待你,終究無法承受,而後全然崩壞的那一天哦?
你會是怎樣的表情呢--在到達那個所謂的終止點以前,就讓我好好地在一旁看著你吧?
無論是什麼--除了我以外都不行--只有我可以讓你身上所有的火苗燃燒殆盡。

「臨也さん,你曾說過有需要的時候你也是可以在能力範圍內盡量幫我對的吧。」
「嗯--?哎呀,沒想到帝人君還記得那麼久遠以前的事情呢?」
「怎麼了嗎?親愛的BOSS想要稍微依賴下我這個忠心耿耿的棋子啦?」

他那慣常帶有特別諷刺的語氣與笑容大概輕易就能使脾氣暴躁的人火大。不過他早就習以為常。
甚至是藉由這樣的話語,有時反而會讓他莫名感到一股不可言說的安心感。
……他也許,也早就變得不正常了也不一定。

他無意識間於嘴角上揚了幾分的弧度,被天邊透過的白色陽光給映照的有些透明,像不仔細並不會察覺的淺淡。
但是就在一步以內距離的另一個人可不會錯漏。

像是會傳染一樣的,於是他也,同樣拉開了嘴角的彎月。
--過分愉悅的。

「不是那樣。」
「臨也さん,會一直看到最後的吧。」

「那是當然。」
「那樣就好。」

那樣就行了。
如此已經足夠。
見證這一切的人,一個就足矣。而除了你以外,彷彿也不存在另一個選項。
直到最終以前--

於是他與他,仍舊在一步以內的距離內相互笑著凝視遠方。
終止之前的暫停點,就是彼此左右的位置。
無須遲疑?
啊啊,沒錯,這樣就好。因為,這是一場盛大華麗的鬧劇開場的樣子呢。


_FIN./TBC.(?)

*時間一目了然吧就是……動畫所有騷亂結束前嗯。(講廢話)
*好久沒寫這個中途時間的臨帝了……寫得有點激動有點開心然後有點難拿捏()
*隨意寫寫所以隨意看看。
*最喜歡臨帝的這種扭曲的相互依存關係(。
*可以的話就是小段子來著?
*我希望有拿掉討人厭的濾鏡(x)

*感謝閱讀。

p.s. 謝謝小夥伴陪我聊。各種開心翻滾。(痴漢)(比心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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