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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晝觀察日記 之三

*520.521的黑真賀文。
*副標題:賴床時分。其實這篇或許該叫小黑觀察日記(x)
*說好月考後要更的拖了這麼久真是抱歉……(
*這裡艾特上次跟我聊天的小夥伴 @欸嘿嘿



週末的兩天假期,在日常的充實校園生活的一星期後來到了。
十五歲的高中生一般在這樣的日子會做些什麼呢?例如說,像是約會、或者和朋友去哪裡遊玩之類的事情。

不過對於城田真晝來說,似乎每一天都是一樣的。即使是週末的假期,與平時也並沒有什麼不同。
其因為身為怠惰真祖的主人,小黑一下子就能夠具體舉出幾個例子來印證上面的話。

譬如說,一大早就把房間還有屋內所有的窗簾給拉開,過分精神地打開他房間的門走到他窩著的那團棉被前面,說了幾次小黑起床啦無效之後,便很乾脆地與他展開了粗暴的攻防戰--試圖將幾乎要融為一體的棉被從他的身上拉開。

「合不來啊,怎麼會有如此殘暴的人類呢……」
「你說誰殘暴了啊你這只吸血鬼!所以說快點起床了啦!」
「喵嗚我跟早晨還有陽光什麼的合不來……請把吸血鬼放置在陰涼乾燥處……」
「你夠了喔!」
「如果再不起來我就不給你做早餐--」
「啊啊,沒問題,讓我繼續夢中的大冒險吧。晚安。」
「小黑--!!」
「唔,你好吵啊,真晝。」

繼續縮在被窩裡順帶摀住耳朵一副無所謂又愛睏的樣子,這就是怠惰的真祖,現在是城田真晝的servamp,名字叫做小黑。
一開始初識時就發覺了兩人絕對會不對盤的這件事,不論這邊還是那邊也好,似乎不管做什麼事,他們總是會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如果真晝想要前進,他總是想要後退;如果真晝想要去解決,他總是想要逃避。

打從一開始他就採取了消極的態度,真晝正面積極的模樣簡直是他無法理解也不能隨意敷衍而過的。原先只是因為意外,得過且過的心態,即使在真正訂下了契約時仍舊毫無改換。
真晝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如果真晝沒有問,他就不會說。
而有些事情,即使真晝問出口了,他也還是選擇了沉默。

--我是,Sleepy ash。
--明明,就叫做沉默的終焉。



因為害怕著任何事情,所以選擇了不去看不去聽不去感覺,麻痺了自己,然後變得毫不在意,說著那樣子的話,逃避了一切的一切。
如果說他是如此醜陋陰暗的影子,那麼真晝肯定,就是耀眼明亮的太陽。

當某些東西在某些時刻碎裂,就連最後的一點點餘地都不復存在,他的恐懼他的不安他的悲傷他的罪惡他的不可言說的過去,全都攤在了真晝的面前,幾乎毫無保留地。其實非常非常的害怕著,若是被真晝那太陽般的存在,對以厭惡或是恐懼的目光的話--

因為不想看見,因為不想聽見,因為不想要迎來,那些所不願接受的結果,所以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那般的掩飾過去。
可是卻有那麼一個人,沒有用有別以往的眼神,就只是非常堅定地,將話語與自身的目光投射進了他那拒絕著外界的內心。
宛如陽光。


不論是那個時候,那個時候,還是現在。他將閉起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從縫隙中透過來的窗外灑進的陽光,與那張熟悉的eve的臉蛋,不論是什麼時候,在哪裡都是一樣,閃耀著奪目的光芒。

好麻煩。合不來。簡直刺眼得連眼睛都要睜不開。
儘管如此說著想著,在心裡的某處,其實。




「--哇啊?!」
城田真晝發出驚呼聲,接著因為毫無防備而被一股力道拽扯而重心不穩,然後回過神來已經摔在了床上。
轉頭看向一旁眼睛還半閉半睜,看上去就快要睡著了的怠惰真祖,他有些氣惱地才想要撐起身子下床再繼續跟某只頑固的吸血鬼奮戰,沒料到冷不防就被一把再拽了過去。
「……小黑?」
眼前的視野裡充斥著自家servamp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上的圖案,一時之間他還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被一雙不屬於自己的手給環抱住,就像現在這樣,這已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呢?

他恍恍惚惚地這麼想著,然後再試圖小小地掙扎中發現那雙包圍住自己的手反而籠得更緊了。
被埋在胸前布料的位置,從對面傳遞過來衣服上微微的洗潔精味道,以及他並不知道怎麼形容,但就是知道那是專屬於小黑身上的,一種淡淡的氣味,莫名地,他感覺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地似乎開始加速。

「……小黑?你睡著了嗎?」
城田真晝再度掙扎了下,出乎意料地小黑似乎是把他當成世界上最舒服的枕頭什麼的所以抱得死緊,一點也沒有要放開的意思。他才知道原來眼前這只老是懶洋洋不想動的吸血鬼力氣竟然這麼大。

放在他背後與腰際的手扣得很牢。也許因為暫時掙脫不了,於是他無聊地開始觀察起眼前這個已經相處了不算短時間的吸血鬼。

小黑的肩膀比自己寬,手臂也比自己長。手指就像長期彈鋼琴的人會有的一樣,纖細又修長。小黑的腳也比自己長。他想起來要不是對方老是駝著背,兩人的身高差足足有十公分以上。他還因為身高被對方笑過。

“好像有點矮呢,mahimahi。”
“要你管!我還在生長期,還會長的好嗎?!”

小黑的體溫,總是比自己低。是因為是吸血鬼的關係嗎?還是因為本來就是那種寒性體質?老是說著好冷好冷,在冬天的時候要求多給他幾條毯子。小黑的臉,看起來其實比他大了幾歲。不是平時的印象,有時候看著側臉,會突然有種沉穩可靠的感覺……雖然只是錯覺啦。

小黑說過幾次,好幾百年之類的時間詞,究竟確實度過了多久,就算問了應該也只會得到「沒什麼印象」或是「忘記了」的回答吧。他有時候也會感覺到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從小黑身上,即使在「抉擇」的那件過去已經知道了的現在,偶爾也會因為他所未曾參與的對方的過去,而感到不安與擔憂。

小黑的眼睛現在是閉著的。他看著隱隱隨著若有似無的淺淡呼吸而些微扇動的睫羽,心想好像以前從來沒發現小黑的眼睫毛這麼長。
在掩蓋著的眼皮之下,是一雙有如暗夜染上了腥紅顏色的眼眸。在充滿著殺意或是壓迫之下,那雙眼睛曾經令他感到陌生而害怕。平時,卻總是像缺少了活力的火一樣,沒有精神。
但是他一直都覺得,小黑的眼睛很好看。

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存在,就只是真的這麼認為著。也許因為就是如此不同而特別,就算他人也許會因為那抹顏色而感到不祥,他清楚明白地知道,即使是吸血鬼,那雙紅色的眼眸,也不曾有過惡意般的情緒。不管是對他,還是對其他人。--雖然嘴上一直說著麻煩啊合不來什麼的,也還是默默守護著大家。

他所知道的,他所理解的,他所認識的,這個怠惰的真祖,就是這樣一個吸血鬼。



他其實並沒有睡著。
懷裡渡過來的溫度,很溫暖,很真實,而且十分靠近。再一次理解到自己是抱著自家eve的事實,他瞬間感受到了困惑與不明所以。
在回過神之後,就已經變成現在這個狀態了。思考理由很麻煩,可是現下的這個狀態也十足麻煩啊。

懷裡的人體只有在一開始稍微掙扎了下,他下意識地緊抱著沒讓人掙脫--雖然他自己連原因都不曉得。接著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什麼,真晝就沒有動靜了。

小黑想起來自己無意識中就如同反射一樣產生的行為,最近似乎有頻繁增多的趨勢。從一開始會不經意觀察起真晝,到現在會把人抱在懷裡,他都感覺自己怠惰的名字好像快要掛不住了。
一邊感到麻煩一邊想什麼時候該放開手這種同樣麻煩的事的同時,他忽然感覺真晝將頭稍稍抬起,靠上了他的肩膀。
……?

「……小黑。」
他聽見他叫了他。
雖然沒有哼聲回應,但他實際上靜靜地等待著真晝未完的話語。

「小黑,我們是夥伴。」
「遇見了小黑,雖然有很多麻煩的事情跟著來了,也時常陷入危險,但是,」
「小黑你也沒有擅自跑不見或是棄之不顧。」
「雖然,我總是在勉強小黑吧,」
「但我知道,小黑其實很溫柔。」
「所以--謝謝你哦,小黑。」


為什麼會說出這些話來呢?
城田真晝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發覺的時候,就已經脫口而出了。
像這樣子的話語,大概有很多很多,可能只是沒有記得,或者沒有時間說出口,一直好好地保存在內心的抽屜裡。

說完之後莫名地有種害臊感,他忍不住把稍微抬起來的頭縮回了小黑的懷裡,但是緊接著一陣搔癢感卻爬上了脖頸。
然後他有些詫異的發現一顆藍色的腦袋埋在他肩膀上,大概是頭髮蹭得他感覺到癢。
他伸出手推了推那顆頭。

「小黑?」睡迷糊了?
以前沒見過他這樣的城田真晝,一時竟然還覺得這樣子有點可愛。
結果沒想到對方卻回應了他。
「……真晝。」
「欸小黑你醒著?!」
「……剛醒。」城田真晝不會知道怠惰真祖不經意隨口撒了個小謊,而他的servamp在意的似乎並不是這個。「那個不重要,重要的是……」
「嗯?」
「我好餓,真晝。」
「……所以說剛剛就叫你起來了不是嘛!」
「……」
「我說小黑,肚子餓就自己起來!而且不要拉我下去一起賴床啊我還沒做早餐--」


一如既往的老媽子模式開啟了。

心裡一邊這麼想,其實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是,他的意思並不是真晝認知的那個意思。
……就產生飢餓感方面可能是相同的吧。不過,是不同方面的飢餓就是了。
他鬆開手後自家的主人便一下子爬下了床,對著還在床上窩著不想動的他說「我去做早餐小黑你自己要起來刷牙洗臉不要再賴床了」等等的話,接著轉身就向房間門口走去了。
他看著遠去的eve的背影,想著剛才他本來想說的意思其實是「吸血鬼意味」的這件事,還是不要說好了。
真是……合不來啊。

在床上有些感到不耐煩而縮起來的怠惰真祖,壓下因為對血液的渴望而產生的焦躁,覺得最近真是連自己都搞不懂了。
啊啊,麻煩死了。


_FIN.(?)

*OOC好嚴重……(
*嗯我並不知道我在寫什麼(
*請參照之前那個黑真坑(?)的設定與背景。
*黑真真的很老夫老妻(安詳)
*那麼感謝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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