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復健。常態不在線人口。慎fo。
最近主力在怠惰組黑真/太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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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肉有夠難吃。救人啦

※黑真|吊真|太敦|薰嗣|臨帝|エース監♂|燐ニキ|指受け|和希|櫂愛|尊多※

蠟燭【太敦】

*算是上次那篇Sinking的後續。
*命名無能,然後內容不知所云,人物OOC,受了點心情影響下的產物。
*雖然沒提到但是是學院pa的太敦。宰18,敦16,年齡操作有。大概是黑宰×敦?()
*本來想試著開車後來放棄了(。)肯定會翻的嗯。而且未成年什麼的,不太好。(ni)
*一些對話內容是前一次的延伸,看不懂的話請把Sinking耐心看完再食用此篇。(個人是覺得影響不大2333)
*再說一次,這糧難吃。根本全都是廢話。





他在一片黑暗中睜開眼睛。
並非自主性的醒來。即使他也只是閉目養神,接近於半夢夢醒之間的淺淺地帶浮沉。
他是坐著的。背後傳來的切實的體溫讓人不禁有如於冰冷的水裡注入了一陣熱流,微涼的他的身體皮層與空氣,藉由那股溫暖而變得鬆懈起來。

他醒來是因為,衣角似乎被什麼給扯了一下。
稍微偏過了頭,在似乎變成了點狀濾鏡修過的圖片的晦暗視野中,一點模糊的輪廓逐漸描繪成了一個生物體該有的形狀,他眨了眨眼睛。

「……敦君,怎麼啦?」

他與他背對著背,一起坐在有些冰涼的空間裡與潮濕的空氣一同呼吸。

他從幾公分內的距離像用眼睛作為素描簿籠統地畫出了一個少年的形體,顏色在缺乏光線的反射下無法完整切實地呈現,於黑暗中就只有深淺不一的差別。
看起來比周遭的其餘東西看上去來得淺的,那頭髮色,平時在充足的光線下,那是像剛落下的初雪般的顏色。看上去乾淨過分。
--就與少年的人本身一樣,讓人想毫不留情地玷汙弄髒。
被弄得一團亂的話,那些乾淨純淨的東西,是否也還是會看上去如此漂亮呢。
他好奇著,於是,忍不住就伸出了手,像剛得到玩具的孩子大肆地--也許粗暴地--玩鬧戲弄了一番。

受傷了、又或者是無所謂,他在那雙不可思議的眼眸裡看見放棄抵抗的無力味道,覺得有些無趣。
但有時候他又會發現,那像是川流不息的河水的眼裡,承載著一些令人感到玩味的事物。他不解的,他從未見過的,一些或許細碎而微不足道的小小碎片。
看似總是順從毫無怨言,偶爾也會露骨吐露的一些情緒,像在小小的一片飄渺虛幻而美麗的宇宙裡爆炸,那樣的瞬間,他會覺得那雙眼睛特別的漂亮而無與倫比。
--所以,也許他還可以在他身上多停留幾時。
即使短暫。

左側腹部附近的襯衫邊角被一只手微微地拽住。他能想像出背後的少年是稍稍翻過了身抓住了他,因為從背後靠上他肩膀的是一顆淺淺散落髮絲的頭顱,而他還感覺到了些微急促而溫熱的吐息。
嘴邊不由自主地掛起了淺淡的笑容,若被熟識的某些友人看到了,肯定會說是有些敷衍式的商業用微笑呢。

「如果想要跟我玩抱抱的話,要我轉過去嗎?我會抱緊敦君的喲。」
「並不是那樣子,請別開我玩笑……」
「怎麼說是玩笑呢?難得敦君主動投懷送抱,讓人不心動都不行呢。」
「什麼投懷送抱……我只是、……」

少年的聲音帶有濃濃無奈,感覺得到在內心肯定不斷吐嘈著面前的這個人吧,而未完待續的話語欲言又止。--感覺是不想說出來呢,那麼回答就擱置再說吧。他這麼想著,幾秒鐘時間轉過了身。
因一時的變動而撲進他懷裡的少年的身子他順勢地接住,然後沒給一點反應的空檔,攬住對方的腰就吻了上去。

濕黏的,滑溜的,柔軟的,唇瓣唾液口腔,帶有少年氣息的一切在他的嘴裡蔓延。像要將這個人的全世界都掠奪去的汲取,舔舐吮吸,氧氣與自主權都被俘虜,即使他感覺到了懷裡的那孩子使勁力氣的伸出雙手在推擠著他的身子似乎想要把他推開,他只是越發變本加厲地抱緊了人扣住對方的後腦勺,--絕不讓你逃。

直到少年幾乎是用打的拳頭撞在他的肩膀與胸口附近--而他想他也差不多要因為缺氧而窒息了--才鬆開了束縛著人的雙手。

少年在他眼前像是要不能呼吸般的喘息著。
抽取空氣中所需氧氣到肺部的吸氣聲在空間中過分清晰,就像怎麼也無法讓血液被供給基本量的那生命的必需品,只能在不斷放大加速的心臟收縮與擴張下連同肺泡的支葉一起渴求,若不是這麼呼吸著,也許下一秒他的世界就將要灰飛煙滅。
他在一步內的距離看著少年的樣子,用雙手推壓著地板,面地的臉龐從他的角度只看見那頭淺淺的髮隨著主人而一同在空氣中震顫,少年現在的姿勢就像是那些本來是找他碴卻被他打得再站不起來只能跪在地上求饒的傢伙一樣,他臉上微微浮現出些許厭惡。但很快那樣的情緒就一閃而逝。

「敦君還是沒學會換氣嘛,是不是要找個人陪你練習什麼的呀--」
「……請、……請別開玩笑。我、」才說了幾個字就咳嗽起來,好不容易壓下喉嚨那股騷動,少年儘管呼吸不整,也還是帶著急促的喘息一邊出聲接續了回應。抬起來的臉上有著不同於膚色的些微深色,大概滿是缺氧性的潮紅。
「……我是不會跟別人做這種事的。」

聽見這句話的時候他露出了一點訝異的表情,從那雙像浸在水裡頭的晚霞夜幕與太陽的交融的眼瞳中他捕捉到了銳利的反抗,彷彿能穿透了身體直達心臟的某處。
絕不讓步的堅持。
他也只是凝視著他不久,就跟著再度笑起來而回應。

「--嘛,這意思是敦君只願意接受“以我為對象前提下的侵犯”呀?」
「……因為這是條件。」
「哦,那件事呀?」他用滿不在乎的語氣說著這句應答,接著就像在說一件殺人案件的結局那般神秘似的湊近面前人兒的耳邊,他說。「敦君如果想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哦,其實呀--那場交易根本就只是個陷阱呢。」
「當然,我是說,對敦君而言呢。」

在你像只待宰的小羔羊被送到我面前,遠在那之前的某個時間點,你老早就被賣掉了。
轉讓暫時監護權還有照顧責任什麼的,那些東西沒在你知曉的情況下就都辦妥啦,而我也不過就是拿來當作幌子順便利用的路人。根本沒有什麼交易。
森先生啊,他不過就是想讓我替他保管順帶做個人情,--反正對於“組織”而言什麼是最好的,那就是森先生會選擇的最佳正解。

「--簡單來說,在這場交易唯一的受害者,可以說就是敦君你囉。」
他的語氣聽起來好像歡快,不過那也就是他一貫的樣子。並不覺得有趣或是同情什麼的,真要說幸災樂禍的成分,或許還多一些。
在這裡頭最大的獲利者,肯定就是那個有奇怪癖好的變態大叔了。而他這個“路人”呢,頂多不算有缺失也只是得了點小甜頭,--至少他得到了一個新的玩物。
所以說最大的損失,就落在了他眼前這個少年的身上了。

他伸手撫上少年的臉頰,上頭還帶著點暖和的體溫。
那雙眼睛裡沒有憤恨憤怒或是自怨自艾,乾淨純粹就只是彷彿已經凝結。就像是很早就知道的了然。
「敦君不生氣嗎?從頭到尾就只有你損失利益呢。」
「……生氣的話,又有什麼用呢。」

就像早已經什麼也說不出口也哭不出來了。他失去的東西究竟有多少,又有多久多長時間他像是活在亦夢亦醒的現實裡感覺到一無所有。他明白,就只有自己存在這件事是無庸置疑的真實。

那不是絕望,只是打從開始就沒有光芒。

「敦君雖然嘴上這麼說,表情卻還是很脆弱的樣子哦。」
「已經習慣了嗎,這些出賣啊欺騙什麼的?」
少年沒有回應,然而現今所謂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笑了笑,在已經適應了黑暗的視野中他知道不管是他的表情還是那孩子的臉龐彼此都漸漸地看得清晰。在幾秒之後他推了少年一把,背部扣在地板上的悶響像讓空氣中的某些東西跟著震動碎裂。
說著「有點暗呢」,他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淺淺的瓶底大大的開口。再來出現在視線裡的長條狀像是棒子一樣的東西就讓人幾乎猜到了他想做什麼。

「……蠟燭?」
「賓果☆我是在那邊的架子上找到的喲。」他指向一旁排列整齊的儲物架。少年想了想,這是校園某處的儲藏室,聽說還有拿來當避難室的功用,會有停電時急用的蠟燭什麼的一點也不奇怪。
從身上找出打火機的時候還被少年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他一邊解釋「自己只是習慣性帶著絕對不是抽菸什麼的哦」一邊點起火靠近長形的蠟燭,稍微讓底下的部分軟化以能夠在直立時支撐,將長形的淺白色棒子立在玻璃底座並在頂端點上了火之後,他才狀似完成了什麼任務般的笑了笑抽回了手。
「這樣就稍微看得清楚囉。」
「放學後大概要等到晚上七點左右才會有人來檢查校內的各處室還有鎖啊什麼的,所以在那之前還有兩個多小時--」
少年雖然早就稍微意識到被恰好跟這個人關在一起各方面來說都有點危險,但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以為面前這名青年應該是不會那麼頻繁做肌膚相親這種事的人--
「雖然說今天敦君不是穿水手服多少會麻煩點,不過呢,」他將一只手撐在少年臉龐的兩側,另一只則是拂過身下人穿著的普通制服的白色襯衫,帶了點惡作劇的意味。
「比起上一次倉促的開始,這次我會慢慢來的喲。」
「……等等、要在這裡做那種事什麼的--!」
「是敦君你自己說“只要是我就可以”的不是嗎?」
「我剛才根本沒說過這句話吧!」
「上一次不小心弄出的傷口,」少年的反駁被輕易地忽視。他自顧自說著話的同時,一只手順著腰線滑進了背脊下方的褲裡。「應該已經癒合了喲?」
「等一下、太宰先生--」
「雖然這並不是什麼不平等條約呢,但是啊敦君,」他用空的那只手再次撫上了少年的臉頰,臉上是要滿溢了的微笑充斥著雙眼與嘴角。「--你還是把自己割讓給了別人喲。」
即使交換條件什麼的也只是空口說白話。

「……嗚、……」
「我不是很喜歡綑綁那類的東西啊,但是如果敦君繼續掙扎下去,我或許會拿繩子稍微把你綁起來哦……」他湊近少年的耳朵一邊輕輕地仿若呢喃,那孩子的意識因為他另一只毫不安分的手而已經顯得有些恍惚。一雙本來清澈的眼睛被凝聚起來的水氣潤得迷離。
「敦君是知道的吧,」--早已經無法逃脫的這件事。「在我厭倦以前都會繼續跟敦君取暖的喲。」
「我也不喜歡束縛什麼的呢,但是敦君自己說了只能和我做這種事,所以就只能是我的了,對吧?」

少年看見模糊朦朧的視野裡那個人的笑臉,忽然感覺這一切都像是在夢裡般的搖晃而不切實際。並不是自己被當作東西給交易這件事,也不是失去自主權這件事。而是,這個人就像帶有了全世界最深的影子藏在了那張看似笑得開心笑得無所謂一樣的臉蛋,不是出於真正想要而這麼做的那股毫不踏實的虛偽。
--誰是真的在藉由這樣的事情在忘卻些什麼?

「……剛才我不是抓住您的衣角嗎?」
「……?哦,那時候呀。怎麼了嗎?」他想起來知道少年指的是讓他們對話開始的那個小小的動作。稍稍歪頭看著在自己身下的少年,等待著下文。
「……那是因為,我覺得有點冷了。」頓了下才輕聲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語畢便微微撇過了頭。「所以……」
他眨了眨眼睛,隱約看見少年那從脖頸邊竄上臉蛋的紅,在微微燭火搖晃的光源下顯得煽情。他不一會兒就聽明白,那是默許的意思。
嘴邊拉開的笑在他臉上襯著那雙深邃的棕色眼睛瞇起來的樣子,像刺眼的光照在眼睛上鮮明得抹滅不掉。
「--沒問題喲,我會讓敦君暖和起來。」
而且這一次,不會弄疼你的哦。

火星點燃的地方,從他吻上了少年偏過頭而露出的頸子開始蔓生。


_FIN(?).

*感謝你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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