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復健。常態不在線人口。慎fo。
最近主力在怠惰組黑真/太敦。


坑頭太多了歡迎找我聊聊(什麼)
尊多神仙愛情我每日為他們哭泣()


大腿肉有夠難吃。救人啦

※黑真|吊真|太敦|薰嗣|臨帝|エース監♂|燐ニキ|指受け|和希|櫂愛|尊多※

生きていこう。

*和希。
*各方面的第一次,完全是個漫畫與動畫黨的小渣滓求輕噴。
*獻給在我之前的和希黨前輩們與我心目中的和希。

*我知道類似的文前輩們都寫過了,我只是想要好好地用文字將漫畫的畫面呈現出來,對於我這個先看漫畫再補動畫的人來說,漫畫才是我心目中的第一印象啊。
*漫畫結局真心比動畫甜一千倍有……(。 另外文內很多文句出自25、26話,因為無漢化所以是屬於我個人的渣翻跟我流理解(bushi)總之請高抬貴手(?
*是說應該沒有人像我2018還跳5年前的坑了哈哈(準備在孤獨地燃燒中死亡←(x
*第三人稱與第二人稱使用有。OOC也肯定有。
*寫時全程配著《Each and all》,老實說這首快變成我對這部的印象曲&很適合在虐的回憶部分配著一邊心痛(?
*三思入內喔?











那一天的記憶,或許已經模糊。
而在那之後,我仍舊在夢的盡頭追尋著你所不存在的身影。

一直,或許,那是存在著的、某份難以言喻的……








久世響希睜開眼睛。

倒映在瞳膜上的是灰暗的視界。他的房間。正上方對著的天花板如此熟悉,他在一瞬間感受到的陌生與恐慌幾乎被撫平,緊繃的身體本能地鬆懈了下來。

這是他的房間,看著水藍色壁紙覆蓋的牆壁他想著,在心裡默唸了一次,彷彿藉由這句話的言語在確認、或者試圖驅散掉什麼。
在單人床上撐起自己,他坐在被窩裡一時之間沒有任何動作,其實坐起身來這個舉動也沒有任何特別的意圖,就只是,因為他醒來了。他醒來了……卻似乎仍像在一場夢裡。一場漫長而折磨的噩夢。或者也像是剛從那樣的夢裡中甦醒。
身體的某處正泛開了涼意、分明已經到了初春。微微地震顫,卻似乎完全不明白理由。他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像有什麼可怖的東西仍緊追在後頭、渾身散發出的不安氣息宛如能具現化將他這個人的本身給吞噬。
身旁的床頭櫃上電子鐘停留在凌晨三點十四分的數字。
昏暗中螢綠的數字幾乎刺痛了雙眼般的那樣發著光。
還只是凌晨。連拂曉都不到、天還沒有亮起。
他呆呆地注視著不遠處的牆壁,在昏天暗地之中身體被寒冷的空氣包裹起來,他拉過被子縮了縮身子。他應該要繼續睡。如果沒有睡足對身體是不好的,更何況雖然明天是星期日但是有一場模擬考試要去。
他默默催促著自己躺下、再度躺平在床上後卻睜著眼睛一點睡意也沒有。

我是怎麼了?

他從來沒這樣過。
即使是因為爸媽的某些言語或決定而感到挫敗的某些幼時,也從沒有這樣失眠的記憶。

--記憶。
彷彿有什麼在轉瞬之間消逝。

夢裡,是什麼樣的內容,已經無法完整地拼湊起來。
可是他卻記得,他只記得、
他在夢裡,一直不斷不斷地在奔跑。
跑啊跑啊跑啊跑的。
不是被什麼給追趕而逃亡,那更像是,為了誰而全力奔馳。
--他在夢境中不停歇地奔跑著想要找尋到什麼。

那是「什麼」、不對,那是「誰」呢?
他在逐漸朦朧的意識裡一直清楚地思索著這個問題,可也許是無法得到答案的吧、所以他不久便墜入了夢鄉。再次地。
而這次,他沒有再做夢。





天空很藍。
站在街道的一邊倚靠著欄杆的邊緣,人來人去的道路,一切都是那麼的平凡。
這是日常的景色。你想。
手裡握著手機微微垂頭,天氣好得不可思議,萬里無雲的蔚藍在頭頂上方延展,沒有盡頭的晴朗青空讓你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到有什麼在心內隱隱浮動。
這是、什麼感覺呢。

「--響希!」

聞聲抬起頭,青梅竹馬的摯友朝這邊跑了過來,在面前停下時雙手合十做出了個抱歉的手勢問著等很久了嗎,你對著友人笑笑說著沒事,之後一起在平凡的街景裡邁開步伐。

在咖啡廳裡,對於未來的話題。漫無目的地談論著尚未到來的某個未知的時間,像是有什麼空蕩蕩的,逐漸滲進心裡是一點一滴的空泛,對於未來是茫然地--但是聽見一旁的友人說出畢竟我們只是普通的高中生啊,有些哀嘆的話語,你卻莫名開朗地說了「沒問題、總會有辦法的」。
被志島大地夾帶驚訝與調侃意味的「難得響希你會說出這麼正向樂觀的話啊」一句喚回飄走的意識,回過神才發覺原來脫口而出了那樣的話而幾乎不自覺,在那恍惚的剎那之間彷彿有什麼從腦海的水流中漂過,你覺得肯定是有些什麼讓自己產生了那樣的想法,可你卻沒來得及捉住那些「什麼」。友人忽然想起什麼事的發出高昂的聲音引起你的注意,「死顏」與「Nicaea」的詞彙似乎刺激了你的腦內神經,你感覺似乎浮現出了什麼畫面又好像沒有,那是熟悉的音節,你這麼覺得,但是沒有任何證據顯示你曾經聽過或接觸過這個網站。你的兒時玩伴還在興致勃勃地為你解說著這個網站的種種,你在短暫的出神後只是笑了笑說那還真是有趣呢,接過手機螢幕上Q版的你在頭像框裡,網站的介面看上去就只是一個整人的網頁如此而已。

你們下到了地鐵月臺,站在線後候車的時候志島大地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女生,一副想向人家搭話卻又沒那麼有勇氣的樣子,於是你悄悄地在心裡笑了下、轉頭毫無預警地就替友人向女孩搭訕了。女孩的名字叫做新田維緒,不知道為什麼你一點也不覺得這個名字陌生,女孩也不同一般人的排斥與膽怯,對於才剛初次見面的你們抱以友善的笑容並且很快地便和你們走在一塊。說著其實是很怕生的呢,「但是感覺久世君與志島君並不像是壞人……」怎麼說呢……似乎感覺很熟悉的樣子……?女孩的聲音帶了些疑惑,可臉上一直帶著笑容。不是禮貌性的那種疏離,而是彷彿認識已久的好友一樣。你看著友人與女孩笑鬧談天的樣子感覺到了莫名的喜悅,填滿了內心的某塊部分的這份感受強烈得幾乎讓你鼻酸。
--而你還真的哭了出來。

「響希?!怎麼了不舒服嗎?!」
「久世君沒事吧?」

在你發覺以前那些溫熱的液體就已經擅自湧出眼眶並且墜落了。
劃過臉頰的淚跡既柔軟又鋒利,像是突然被什麼而觸動一樣的,你感覺到內心深處破開了一個口子,而從裡面毫無理由地竄出了許許多多的感情,那並不只有喜悅。

「……不、我只是……覺得很開心……」

但是你也只能這麼說。
除了喜悅以外,那些複雜的情感、或者說交雜在一起讓你根本分辨不出是什麼的感情,你無法貼切地去形容去言語。
就好像,那並非這一刻所誕生的,而是更遠、更長的時間所孕育出來的某些東西。

接著地鐵緩緩地進站了。
你看著熟悉的場景:車頭正常地減緩速度,正常地停在了月臺邊,車門正常地打開,一切都是那麼正常而一如既往。這是日常的風景,日常的發生著的事情。
沒有尖銳刺耳的煞停聲,沒有停不下來失控脫出軌道傾倒的車身,沒有坍塌的瓦礫碎塊,沒有恐慌的人群,與死亡。

那一瞬間你好像終於抓到了在你腦內飛舞的「什麼」。

沒有回應友人與女孩擔憂的關心詢問,喃喃唸著原來是這樣啊的你,在腦內展開的畫面從朦朧模糊到開始變得有如歷歷在目,那些事情就像夢境,就像才剛發生過,並不是昨天也不是某個時間點,或許只是瞬間以前你還在的那個時空。




--你發覺到的時候你已經在奔跑。
拼盡全力,竭你所能的想要再跑快一點、再快一點。
你以為是日常的景色--就某個層面來說的確是這樣的--其實並不是那麼理所當然的日常,那是你們曾經戰鬥並且掙扎著存活下來的結果。

我還留存著那7日間的記憶。
我的願望是、讓一切都有重頭來過的機會。

地鐵站外所有的一切都那麼平凡、普通、毫無異常。
就像在那之前的日常。

願望傳達到了,顏色、街道、所有的人們、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本來的位置。
那麼、

比起思考更快開始動作的是身體。
穿越過行人來往匆忙並且擁擠的馬路,避過堵塞的車輛,你踩著日常的街道就像那所有一切都不曾消失,在蔚藍乾淨得不可思議的天空下竭力奔跑,像是下一秒就會騰飛起來那樣的步伐。

其實你只是想到了那個和你一起留到最後的人。
在那個異空間內你們就和那7日以來的一樣爭吵著互相辯駁著些什麼,不管是想法、盼望著的未來、還是關於過去7日種種的探詢,感覺你們是如此的不同而背道而馳,但是你在7日之間逐漸發覺到那個人並不是如你最初的印象那樣、儘管時常你感覺到挫敗,可是你卻從未放棄與他溝通。

那個人說你太過天真。
你明白,可你義無反顧。
就連不曾放棄去理解他這件事也是。
因為你曾經無數次懷疑過他,但是最終你還是想要去相信。
相信他,不論他表現出是多麼冷酷無情、那都並不是他真正的本意。

奔跑著、奔跑著,雙腳開始因為用力過度有些痠疼,可你不想停下腳步,你知道你不能停下來。你必須去確認才行。

--確認某個人的存在。
你還在、這裡嗎?

後知後覺浮上心頭的,那或許是害怕。
不安,不安,只是不安著。你害怕假如一切都回歸到了最初,可唯獨就少了那個人。你們同樣抵達了天之玉座,你履行了那個約定,你阻止了他。--他最後在你的懷裡停止了呼吸,就像只是睡著,即使在那7日裡你看見他的時候他從來沒有休息過。你知道那不應該怪誰,在經歷過那些死亡以後你知道去言說誰對誰錯都沒有意義,可你也知道你根本沒有辦法那麼坦然地放下,就像為了保護你而受傷而失去生命的那些人們,所有的死亡都被你惦記著,置放在心裡最顯眼的中央彷彿時時刻刻提醒著你背負了些什麼。所以你還是忍不住地去想那是你的責任,因為是你阻止了他--即使那是你們之間唯一的約定--如果再說的傷人一點,是你在那個時候殺死了他。


--如果,你並不存在這個世界的話。




你終於在熟悉的建築物前停下了腳步,緩了緩氣仍舊無法平復地喘息著,你顧不得禮節什麼的就對著國事議會廳門口的警衛說你想要進去、有必須要確認的事情。

你只是想要確認他的存在。

當然警衛是不可能放你進去的。
你稍微冷靜下來之後轉身邁開步伐,心裡的不安仍舊沒有消除,近似無可奈何的挫敗浮了上來,你微微垂頭,在經過的黑色車子裡面並沒有看見你所尋找的那個身影。你正打算離開。

你走了沒有幾步,一片黑色的布料卻突地闖入了你低垂的目光裡。

而你抬起頭,倒映在你的眼睛裡是銀色與黑色的身影。
於是你本能地呼喚出了他的名字。


「--ャマト?」



你還在愣神的時候那個人朝身後的人說了你先回去,你直到回過神才愣愣地又喚了一次他的名字。
就像是再一次地確認、就怕這不是真的。
「真的、是大和嗎……?」
接著你發現了。
在那張精緻五官的白皙臉蛋上,左邊臉頰靠近下巴的地方、那個明顯破壞了完美的傷痕。
那是最後的戰鬥之中產生的、傷跡。

--你終於無法克制地哭了出來。
就在國會議事廳前面,就在這個人的面前。你毫無形象,也顧不了形象地蹲在地上放聲大哭。你知道這並沒有什麼理由,可你完全抑制不了哭泣的衝動,一時之間喜悅、酸楚、鬆了一口氣,各種各樣的情感一瞬間在你的心中爆發,像是積累了許久,像是從最初你一直壓抑著的什麼就在此時此刻釋放了出來。
像是,你一直在害怕的夢終於結束了。

「ャマトが  この世界にいて  良かつた」*

你在哭泣的嗚咽之間擠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而埋頭在交疊的手臂間哭泣的你錯失了看見那個人的表情的機會。
在那一瞬間,他彷彿因為你這句話而露出了驚詫,那雙紫水晶般的眼睛看著蹲在地上哭泣不止的你、似乎浮現了些許與往常不同的什麼。
對著幾乎像是撕心裂肺哭泣著的你,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出一句「別在這種地方哭」並且叫你站起來。
就像是命令一樣的語氣。
就像那7日裡頭你聽見無數次的,也許早已習慣,而現在聽起來不知為何莫名懷念的聲音。
你循著那道聲音抬起了頭,然後在逆光的影子與漫天的夕霞裡頭看見那個人用著一副平淡卻沒有不耐煩的表情朝你伸出了手。
你伴著還在眼角的晶瑩綻開了笑容。
於是你握住了面前那個人的手,那個人朝你伸來、沒有戴著白色手套的手。

啊,這大概是第一次你和他握手吧,你想。而且是沒有戴著手套的握手。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心裡有個暖暖的東西正在膨脹。
儘管你在短暫的肌膚接觸中感覺到那個人的體溫略低,你卻覺得有些溫暖。
那大概,是因為喜悅吧。


夕日正在緩緩地落下,染成一片橘色的世界裡你笑著與他一同站在那裡。
雖然有些尷尬--你的臉邊還留著顯眼的淚痕--你難得有些無措地隨意找了話題,你努力回想你們之前是怎麼對話的,可似乎那7日裡面你們每一次的對談裡頭都在吵架。

「大和還是一樣在JP's嗎?」
「啊啊,等一下還要跟那幫沒用的老頭們開會。」

一如既往,你看見那個人臉上浮現的些微輕蔑與不可抹滅的傲氣你就明白,這個人還是一樣。在這個世界,他依舊是那個峰津院大和。
有那麼一瞬你甚至懷疑剛才你在拉你起來的他臉上看見的似有若無的笑是否為錯覺。
但是你這一次並沒有再次針鋒相對地向他質問些什麼。你只是說。

「大和,你已經不用再一個人背負那些了喔。」
因為,還有我。

雖然很突兀,可是你卻覺得在這時候說或許再適合不過了。
在那最後的最後,你說過的,而你並不介意再說一次,甚至好幾次、無數次。
為了,不讓這個人再像那個時候一樣全部都自己背負著。
--還有我,能夠一起為了這個世界努力。

你看見他一瞬微微瞠大了眼睛,雖然很快地便恢復了那不以為然的表情,可你確實看見了,連同對方轉身離開以前嘴角幾不可見的弧度。

「這可是你說的,響希。」

你目送著走入國會議事廳大門後頭也不回的那個身影,一面答覆了肯定的回應。
彷彿浸染了一切的夕色讓你想起了困擾你的夢境,你終於想起來夢境裡頭你一直奔跑著奔跑著,就只為了找到那個人、就只為了去到他的身邊。夢裡最後的結局充滿著比起夕陽還要鮮豔可怕的赤色,可是你已經不再害怕了。因為你已經找到他,因為你已經來到他身邊了。


他也同樣回到了這個世界,而這一次,你們將會在這裡、一起活下去。
我們,都還在這裡。
活著。



FIN.

*我流渣翻:「大和你還在這個世界、真是太好了」
*附註,題名是26話的最後一句旁白。大概是「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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