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復健。常態不在線人口。慎fo。
最近主力在怠惰組黑真/太敦。


坑頭太多了歡迎找我聊聊(什麼)
尊多神仙愛情我每日為他們哭泣()


大腿肉有夠難吃。救人啦

※黑真|吊真|太敦|薰嗣|臨帝|エース監♂|燐ニキ|指受け|和希|櫂愛|尊多※

帰るの場所

*白色情人節賀。
*祝大家2017/3/14白色情人節快樂w
*久違的很想寫寫狗社。最近重新回去溫習了一些以前也喜歡過的cp,有些到現在其實也還是很喜歡。就算完結了,沒有熱潮了,留存在心底的那份溫存,也還是駐留著。就像刻下了印痕一樣,細細的難以發現的,一碰觸到卻又會再度躍動起來。
*但久沒寫大概就是通篇OOC然後一堆蟲吧(

*努力想將狗社兩個人那種有點飄忽不定卻又帶著安定(?)的氛圍表達出來,真的很喜歡他們兩個在一起時的那種感覺,點點滴滴的日常都很珍貴的模樣。
*最初看的狗社是阿彥的文。那時候還沒有進入LOF的世界。阿彥的文默默關注了很久,後來因緣際會下,遇上了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不可思議,也很像命運開的小小玩笑w
*阿彥很謙虛,也總是給我一些很受用的意見與評論,在進入LOF這個未知世界的同時跌跌撞撞,有阿彥這麼一個好前輩的提攜(?)覺得很慶幸也很感謝。很幸運有遇見阿彥、當然,在LOF圈子裡支持著我的小夥伴、親們,還有餵飽(?)我的那些大大們,也是,十分幸運一路上遇見的你們都如此溫柔,除了「謝謝」以外真的也只有「好幸運」這樣的話可以說。
*在這樣的日子裡莫名地想要說些這樣的話,可能有點突兀,不過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莫名其妙失蹤好一陣子,我現在幾乎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希望你們不介意w

*說了太多廢話(。
再強調一次,此篇cp為狗社,OOC極度嚴重、蟲多、時間點混亂、採原著背景(?),以上都沒問題,再往下?
*文筆拙劣,還請多加包涵。










伊佐那社又不見了。

這當然不是第一次。
那個自始至終老是沒有一點身為王權者自覺的傢伙,不顧他人總是我行我素,沒好好看著他,不一會兒回頭就會發現那抹白色的身影已不見蹤影。
從不讓人省心的傢伙。

夜刀神狗朗輕微擰緊了眉,邊沿途察看四周,邊不停歇地邁著步伐。總隨身攜帶的那把前任亡主的愛刀、「理」,扣在腰際隨人的移動而發出輕微的清脆聲響,步伐一貫的穩定而輕盈,旁人看起來會忍不住稱讚優雅的樣子、他記得某個頂著一臉無害模樣的傢伙,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

繞過兩個街角,穿越好幾個十字路口,經過無數個不知名的小小巷弄。
哪裡都沒有,那抹白色身影的蹤跡。

明明那樣的顏色,在人群裡理當再顯眼不過。
即使人山人海,他也認為自己應當第一眼就會找出那抹過分張狂的色彩。--至少,第一次相遇時的情況就是如此。
但這樣的想法也只是許久以前的他擁有的。


他驀然錯覺自己還在那段尋找的日子裡。
從像是爆炸一般的閃光在遠處顯現再來漸趨黯淡而消逝,難得使用了王的命令這樣的權力,卻是令自己遠離他的身邊什麼的、不論幾次回想起來都還是感到不平。
--而在最終到達最後那個人所去往的目的地時,那裡已是殘破不堪的像是被鏟平。

靜靜地矗立於坑洞中央的,那傢伙總是不離身的那把和傘。
他記得他小心翼翼將之抽起時就像在對待什麼易碎物品一樣。
不自主顫抖的手握著傘柄,那種堅實的感覺卻同時又像是虛幻不真,從心底深處似乎逐漸有什麼滿溢出來、就像是要衝破了建築好的防備。

從他手裡一把搶走傘的貓緊緊抱著曾經屬於那個人的物品,「吾輩送去給シロ」、「不管不管、就是要送去」,這樣的話語並未停止,即使他幾近要大聲說出已經不會再到達那個人身邊的言語。

--因為シロ是王啊!!

貓的聲音裡同樣帶著不平靜的隱約顫抖,與極力壓抑著什麼的自己重疊的那份情緒,也許此刻才如此清晰地就像能夠伸手描繪出模樣。
他愣住,心底浮現出的、還是那抹身影消失以前的影像。
輕輕的,淡淡的,狀似輕描淡寫的,語氣、臉龐,以及微笑。

--沒事的。
--我可是不死之王喔。

……啊啊。是啊。
你是王。
是那個老是沒有一點自覺、不可靠的、我和貓的、我們的王。
所以我可以去相信吧?

--我想他一定還在某個地方。

貓眨動的大眼睛裡些許濕潤,但不一會兒就嗯了一聲似乎很激動地大力點頭起來,沒錯沒錯,一定、一定就是這樣的!

因為試著去相信你的話。因為試著,去相信你了。
所以我們,才能再一次地在某個地方重逢。

從相遇那天開始的課題,相知、理解,謎團、解答,真正的現實、虛假的面具,純惡以及毫無意念的善。每一個,每一件事,都是圍繞著那句話而已。

--只是因為相信。
相信與否,從開始纏繞的命運那剎那就已經是他與那個人的謎底與題目。

那時候終於明白了「惡」並非是這個人的時候,為什麼會覺得鬆了一口氣呢?
也許還是不願意承認,自己只是在相處的過程裡變得無法全然否定這個人了而已。
如果最終的答案依然還是那麼殘酷,他依舊會依照亡主所言斬殺他,而對方、明白真相以後肯定,也不會有所反抗。
--會張開雙臂任他舉刀而來吧。
莫名地,他有這種感覺。


幸好,那樣的未來並未來到。
他也許永遠也不會說出口,但是確實擁有的那種慶幸只有自己是欺騙不過的。
並不是什麼遙不可及的願望,他心裡一直存在的那個聲音所說的話,其實也就只是這麼微不足道。

他明白,那個祈願也許不是不可能,只是太少人能夠做到。

他曾經侍奉無色之主,將王的一切視為自己的全部,那就是身為族人的自己所應當做的。他一直將那些奉為圭臬、當作是自己一生的信條。

他想起來他說自己總是太一板一眼了。
還有他說,「做朋友的話,並不用這種儀式的」--那樣的話。
對著他說「走吧」,然後、伸出了手。



--從那個時候到現在為止,已經過了一年。

時間就像凍結了一樣。
從那抹白色莫名其妙出現再消失、然後再次闖進他的視野裡。
那傢伙還是一點沒變。
依舊是那麼吊兒郎當,那麼不可靠、輕浮,一點王權者的威嚴都沒有,像個幼稚的孩子一樣任性、而且無理取鬧。
還有老是我行我素,不管他人的想法就逕自決定逕自行動。常常一回頭就失去蹤影,這點也是,絲毫未變。


夜刀神狗朗終於找到某個失蹤的王權者的時候,對方正坐在斜坡上矮牆的邊緣,身子隨著吹來的風搖搖晃晃。就像隨時就要墜落。

「伊佐那社!」

喊出名字以後便接著登上樓梯,踏上最後一層階梯抵達那個人的身邊時,那張清秀白皙的臉蛋上微微一笑。
他抬頭看著那雙蜜金色的眼眸,裡頭自己的眼睛顏色就像融化在楓糖漿裡的巧克力。看到對方的眼睛的時候,他時常會有這種過分甜膩的感覺。

「クロ,你來啦。」
帶著像小孩一樣的笑,似乎有點戲謔意味的說著,眼睛瞇著看起來就像惡作劇成功的調皮鬼。
「我還以為這次應該至少可以躲過一個下午呢……クロ難不成在我身上裝了定位器嗎?」
「並沒有。」
「而且說了幾次,不要沒通知一聲就跑出去!」
「有什麼關係嘛--」
「一直待在室內很悶啊。」
「……而且、」
他才正想要發作,對方的下一句話拋出卻一時讓他沒了聲音。

「--クロ每次都一定會找到我的嘛。」

他只愣了下,下一秒些微撇開臉回了一句。
「……這不是當然的嗎。」儘管聲音是小了點。
「但並不能成為你每次這麼做的理由。」下一句卻又一臉不認同的嚴正。

白銀之王並未忽略掉自家族人耳邊微微竄起的紅色。
他輕輕笑著,想著這個人還是這麼不坦率呢。
一點都沒變。

「啊啊--クロ還是這麼彆扭呢。」
「什、--」
「那個時候也說了可以跟貓一樣直接撲上來的嘛,我一點也不會介意的啦。」
「……伊佐那社,你是想要被我砍掉舌頭嗎。」
「啊哈哈、別那麼認真嘛クロ,你會交不到女朋友喔?」
「……我不需要那種東西。」

像是毫無意義的閒聊著,這樣的對話。
擁有這樣的時間在以前的自己絕對是想不到的吧。
逃避著、將所有一切都屏除在外的那個時候的自己,打從心底不想要再和任何事、任何人再扯上關係。--捨棄全部。
久違地踏上地面的時候,無數纏繞與錯綜複雜的命運之線卻讓他迎向了毫無預料的未來。
遇上了他唯二的族人,遇上了貓,遇上了眼前這個人。
遇上了他沒想過的這些事情,聯繫起來的、變得緊緊相連的,也許這就是、名為「家人」的詞語真正的意思。
他恍惚著,思緒飄遠到遙遙的、某個過去的斷點。


夜刀神狗朗看著眼前自家的王。
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莫名地發起了呆。

這種時候看著他就會有種這傢伙是不是真的就是小孩子的感覺。
頂著無害的外皮,總是裝著一副無辜的樣子,讓人好像瞬間就要被那雙眨巴的大眼睛給矇騙過去。--儘管對已經看過好幾次不為所動的他來說早就免疫。
可更深層裡的是什麼,可能總是看不清,也許從來沒有人看清。
那看似總是笑著的眼睛,裝作輕鬆自在一副從容無所謂的樣子,偶爾他會看見裡頭出現除了那些表面以外的東西。深深的,也許難以清楚望見全貌,蒙上一層暗色的眼睛與臉龐,總是感覺到難以言語的悲傷。

你在想什麼呢。
是什麼讓你露出了那種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過去的你這裡也許沒有一個人知道,而我,僅僅明白的只是從相遇那時直到現在為止的我所知的你。

我無法參與到的你的過去,如此令你哀傷。
他感到有些挫敗,無能為力的感覺彷彿宣告著他的能力不足。
這股悶在心頭的情緒究竟什麼時候開始的,早已不得而知。

他強迫自己從那種低落的心情裡脫離出來,無意間眼睛瞥見了一個東西。
好像是不知道什麼店的紙袋。他在伊佐那社背後一角露出的棕色袋子上看見一小部分似乎是店家標誌的圖騰。他忍不住伸手要去拿。

原先還在發呆的伊佐那社忽然感覺到些許動靜似的因而回過了神,發現眼前的自家氏族似乎伸手要拿什麼東西,後知後覺察覺對方手的方向是自己背後的東西後、不由得有些慌亂起來。
急忙想要隱藏身後的東西、下意識伸手去護住的動作因為慌張顯得有些過大,支點面積狹窄、加上重心不穩,一時間他感覺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轉了起來。
失重的感覺,似乎是如此的熟悉又同時陌生。
墜落。



--並沒有迎來預想中的情形。
伊佐那社本來反射性閉上了眼睛,沒有任何衝撞感或是不穩定的下落感,平靜地不可思議。
感到有些疑惑地,他睜開雙眼。

「……ク、クロ……?」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只有佔據了視野的那張好看過分的面龐。
太近了吧……他看著眼前氏族十分靠近的臉,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些臉熱。

似乎沒有這麼近過。
畢竟夜刀神狗朗可是出了名的一板一眼、嚴謹嚴肅。啊,還有,對禮貌什麼的很講究。
有點慌的狀態下通常他都會想些不相干漫無目的的東西填滿自己的腦袋,就像試圖將現下的所有情況給逐出腦海一樣。

相比之下他的氏族似乎就沒怎麼在意。另一個人想的是其他事。
剛才只不過因為好奇想看清楚才伸手去拿,沒想到自家的王竟然有這麼大的反應……裡頭是什麼不能被他發現的東西嗎?這麼想著,維持著剛才反射性伸手扣住對方腰際的姿勢,一瞬間即將下墜的影像彷彿定格似的,即使知道對方是不變之王,就算受傷大概也不會留下一點痕跡,縱然如此,他仍然不會放任對方陷入危險而不顧。
這可是他的王。

將對方緩緩扶回正位,原先放在身後的紙袋被抱在懷裡,袋子表面都出現了些許皺痕。
他看著自家的王微微低垂著頭,略長的前髮掩蓋了一切的面部表情。

「……シロ?」
「……哎、這個不是什麼不能給クロ看的東西喔……」
「……」
他看著有些心虛不敢正視他的某人。
而某人似乎還想敷衍了事。
「真的真的、クロ你相信我。」
「所以裡面到底是什麼?」
他看著對方一時梗住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樣子,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難得一見總是捉弄別人的這傢伙慌張的樣子呢。

「--真是的,クロ一點都不會給人臺階下!這時候不是應該很識相的就不問了嗎?」
後來他才終於放棄似的這麼說,似乎是忽悠不過去所以乾脆就抱怨起來了。
然後頓了幾秒,他才伸手進去在袋子裡撈啊撈的,拿出一個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盒子、放在掌心裡恰恰好的那種大小,躺在那只纖瘦手裡的方形小盒只有簡單的打上一個蝴蝶結,灰藍色的緞帶打結剩下的部分隨著空氣中流動的風兒輕輕飄揚。
短暫的空白裡沒有人說話,他只是有些不解地看著眼前自家的王有些猶豫的樣子、最後像是終於鼓足勇氣的出聲,空氣中凝滯的寂靜才又被打破。

「……是要給クロ的。」
「……給我?」
他看著白色的腦袋瓜上下搖晃點了點頭。
見夜刀神狗朗遲遲沒接下,伊佐那社一把將對方的手拉過、把東西塞到他手裡,臉上微微的困窘與不自在還有那雙眼睛裡不明顯的緊張不安似乎都顯示著現在的情況特別不平常。
他滿腹疑問,在對方緊迫的目光下才照著意思輕扯掉綁在上頭的緞帶裝飾、打開盒蓋。

撲鼻而來的淺淡香氣是某種熟悉的味道。
他記得,這陣子在學校裡也時常會嗅到這種味道,頂多是濃淡不一,卻是同樣的氣味。

躺在方形盒子中央的,是一塊不太規則的巧克力。
上頭還用其他顏色的巧克力寫上了非日文的語言。但是除了看出上頭屬於自己名字的羅馬拼音以外,其餘的他就看不懂了。

他再抬頭以眼神向某人尋求解答時,不期撞進視野裡的卻是、隱約帶著笑的一張臉龐。

在午後淺色不刺眼的陽光照耀下,那頭白燦如雪白太陽的頭髮上就像落著星光點點。一縷縷純白的髮絲近乎透明似的閃閃發光。逆著光那張臉蛋上的笑容顯得模糊不清,隱隱約約襯著頰邊泛起的紅,焦距像在剎那被撥亂了指針的時鐘紊亂不堪。
他聽過不少稱讚美人形容為如畫的詩歌,幾時他根本不太明白也不覺得自己會這麼形容誰,那時候感覺有些誇張、現在他卻沒想到自己第一個浮現的念頭就是這麼形容眼前這個人。
--也許真的、就像畫一樣。

「……那個、クロ?」
直到誰用手在他眼前揮了又揮,甚至還拿手指去戳了戳他的臉。
「……做什麼。」
回過了神他禁不住暗自責罵了下自己不知廉恥在想些什麼的行為,拍開對方在自己臉頰戳了幾次的手之後皺了皺眉,還是不太理解他做出這個行為的意涵為何。
「所以你為什麼要送我巧克力?」
「……所以說、クロ,你完全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那雙蜜金色的眼眸睜得大大的,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今天是什麼日子?不就是3月14日?」
「不是日期啦、天啊クロ你到底是活在哪個年代的人啊……」
聽著對方似乎拐了個彎在說他連這個都不知道,夜刀神狗朗有些心浮氣躁直想叫他要說什麼就說清楚不要拖拖拉拉拐彎抹角,這時候伊佐那社卻像是鬆了口氣一樣的笑了出來。
「……這樣啊、クロ不知道。」
語氣裡似乎有著「還好不知道」的意味。
「沒事了喔クロ,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啦。」
「是回禮喔,回禮。」
--上個月クロ也做了巧克力給我跟貓吃嘛,是那個的回禮啦。

看著綻放在眼前的笑容,似乎有什麼沒說出口的也被隱藏得好好的。
明明感覺上變得輕鬆了的氛圍,為什麼那笑卻讓人覺得有些苦澀。

一下子跳下了矮牆的那道白色的身影一晃,映照在眼裡的模樣還是虛無縹緲的樣子。
一點都沒變。

--那個時候,在體育館你撐著那把傘,輕輕吐出話語。旋轉著的傘拋落下的雨滴就像代替了在傘裡的你哭泣,你在撐起了的傘內露出了那種近乎於絕望的表情,幾天前還信誓旦旦說著自己絕對不是兇手的那張臉蛋只佈滿了失去支撐的不穩。
--連自己都無法去相信。

就像那頭淋濕了的白髮幾乎接近了透明,也許再過幾秒鐘、就會完全消失不見的那種虛幻的模樣。

就算沒有人這麼說,他也隱約感覺得到那種就像影子一樣如影隨形的飄忽感,不是只有菊理發覺到,那種類似於無色透明的本質、就連待在身邊都像是下一秒就會不見。
就算不是無色之王,他也還是感覺到了那種馬上就會消逝無蹤的不真。

「--シロ。」
他不自覺叫了他的名字。
不知為何,感覺好像不叫出這個名字,就會失去什麼一樣。
「……嗯?」
白色的身影停下腳步,但是沒有回頭。
「怎麼了嗎?クロ。」

他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是想說些什麼,才叫出了對方的名字呢?是想說些什麼,才駐足在這裡呢?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那個願望可以實現。
不確定的東西令人捉摸不清,在那樣的東西上抱予期望非常愚蠢,他也無比明白。
可是現在的這個瞬間,他想說的話最深最深的意義,就算可能是無法確定的模樣,也不能捨棄當作自己什麼也沒發現。
因為、說什麼也必須要守護的東西,從很早很久以前,就已經認定了吧。


「……伊佐那社,是我們、我和貓的王。」
「在這一年裡我們一直相信你一定還在某個地方,於是不斷地尋找、從未停下。」
我們相信你會回來。
而你也沒有背棄我們的信仰。

--想說出口的不是請不要再隨意離開的話語,再明白不過的,也只是單純堵塞在心口那股不上不下的心緒。

所以、
「不要再獨自一人前進。」
--我希望能夠讓這個人、這個看似虛無縹緲的存在變得踏實。
只有一點點也好。
相信也好,羈絆也罷。
緊緊相連的我們,是有共同的「家」的家人吧。

你可以再相信我們一點不是嗎。

從那雙像是夜晚一樣的眼睛裡彷彿看見了星光照亮的夜空。
不曾依賴過誰的自己,總是把一切都攬在身上一人承擔。
也許累了,也許倦了,也許怕了,也許無法承受了。
--也許也只是,因為終於有了歸屬處的緣故。

伊佐那社轉過身在幾步遠外只是靜靜凝視著他,然後微微低著頭一步一步緩緩地再度走近,只是幾秒的時間像世紀的漫長,結凍在柔和的日光裡那抹黑藍漂亮的顏色裡頭的一切都不可思議地變得溫柔似的。--讓人簡直想要哭出來。

他看著那抹白色靜靜地走來,一步一步,然後在他的面前停下,直到那個銀白色的腦袋就這麼靠上了他的胸膛,低垂著的頭顱一路上都看不清表情,可從懷裡隱約傳遞過來的顫抖分明表達了一切。
有的時候就會忘記了這樣的事情。
明明這具身體是那麼的瘦弱,看起來弱不禁風,凝視著那張總是笑容滿面的臉龐卻輕鬆的就像沒有一絲憂慮與游移。
其實不論是誰都可能脆弱地不堪一擊。

只是遲疑了一瞬,接著,他伸出了手,將那個纖瘦的身子納入了懷裡。

那天我沒做的,也許就由今天補完。


「……クロ、……」
「嗯?」
「……謝謝你。」
「……」

他只是接著將懷裡的那人摟緊,似乎試圖掩飾他自己也感到有些滾燙的臉頰與表情。

「--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



有你在的地方大概,就是我能回去的場所吧。
謝謝你沒有放棄,這樣的我。
相信這樣的事情,確實地、是非常地非常地溫暖呢。

有你在的話,就不再是一個人了。


FIN(?).


*小劇場:

「……所以說、本來你是想要說什麼?」
「啊?クロ你說什麼?」
他瞪著想要靠裝蒜混過去的某人。
在返歸的路上一邊分食著巧克力,一邊持續著的對話裡,他還想要弄明白對方原先欲言又止的事情。
不過顯然某人還是試圖模糊焦點想要帶過去。
「我剛剛說了嘛、就是上個月的回禮……」
「反正不是什麼重要的事クロ你就當沒聽到嘛--」
「……伊、佐、那、社。」
他討厭有人不乾不脆。

「啊啊不管我不說就不說!」
「喂シロ、--伊佐那社你給我站住!」

一溜煙跑掉的那抹白色在午後陽光灑落的街道上鮮明無比。

夜刀神狗朗所不明白的、伊佐那社未說出口的,就是這個被稱作白色的特別日子裡,特別的傳達話語以及心意。

在已經被掰下幾塊的巧克力上還折射著午後陽光的色澤的,其實是某王權者以自己母語寫的一句話。
--Ich mag dich。


不過夜刀神狗朗知道這件事,大概是過了一段時間後的事情了。(笑)


真FIN(?).

*天啊這是什麼辣眼睛的東西……我要怎麼艾特阿彥說這是抱著感謝她的心情去碼的(捂臉)
*完全寫失敗了。OOC比想像還要嚴重、明明原本只是想寫短篇卻變成廢話一堆的不知所云產物(哭)
*明明是白色情人節賀寫出來卻跟白色情人節半點氣氛意味都沒關係我真該切腹謝罪(。
*可能因為太久沒寫他們所以跑題跟角色崩壞超嚴重……改天來複習一次K的動畫好了。(你
*在寫的途中一直卡住,改了幾次還是覺得有怪怪的地方Orz……啊另外補充一下,在寫的時候比較符合的時間點似乎是採用二期小社剛回來那時候的時間(一直跳出那時候的畫面),裡面的一些對話也是在那時候出現會比較不那麼違和一點(大概?)
*真的很慶幸自己遇見阿彥,還有遇見阿彥的文,這些都是緣分裡讓人覺得很開心又很珍貴的事情。希望以後還可以跟在阿彥後面亦步亦趨的前進著。(小迷妹?x)
*沒什麼理由就艾特你還廢話了這麼多還有超辣眼睛的文真是抱歉qwqq不過請相信我絕對誠意是十足而且對阿彥是無比崇敬(x)
*總之對阿彥的感謝與喜歡是真心實意。還是決定維持原來的打算艾特 @流光殘夜 。言語表達這方面我真的不太好,在這樣的日子裡我想我就是想謝謝一直支持著我的你和所有的你們,愛你們、希望你們天天開心w
*白色情人節快樂!
*感謝願意看到這裡的你。

#附註:題目「帰るの場所」,回去的地方。
              那句德語也是查來的,谷歌一下肯定就會知道了             哦w文法什麼的因為完全不是語言方面的料子,就請不要太苛刻(?)有任何想要修正的請不吝指教。話有點太多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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