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年復健。常態不在線人口。慎fo。
最近主力在怠惰組黑真/太敦。


坑頭太多了歡迎找我聊聊(什麼)
尊多神仙愛情我每日為他們哭泣()


大腿肉有夠難吃。救人啦

※黑真|吊真|太敦|薰嗣|臨帝|エース監♂|燐ニキ|指受け|和希|櫂愛|尊多※

0.25顆的方糖甜度測試

*題目:KISS,KISS, and KISS。
*簡單粗暴的題名(。
*沒什麼主要內容,就只是因為想寫寫甜到牙疼的太敦醬。我想被他們閃瞎啊(
*最近心情不怎麼穩定,想藉由寫些治癒的東西讓自己好過一點。但有沒有成功治癒到或是甜到自己or別人並不知道(
*這篇是採用上次情人節那篇的太敦設定。AU,無異能,校園paro,年齡操作有,在情人節告白成功然後交往了幾個月面臨了三年級備戰期(?)的時刻。高中一年級的敦敦與三年級太宰的故事。現在想起來當初好像只是很想聽敦敦叫太宰前輩所以採用這個設定的(你

*關鍵字大概是:「思念」、「 会いたい」(想見你)、還有連綿不斷(?)的「KISS」。
*啊,總覺得好像都寫不出什麼新的東西……真的有人會看嗎。
*慣例OOC警示燈。






0.25顆   KISS,KISS,and KISS








他在想那會不會是一種病。


一面打開書本攤平在桌面上,一面下意識地將握著的筆桿頂端靠上自己的頰邊,一下一下地點著。那是他無意識中思考事情時會有的小習慣。


如果真的是病……等等,有這種病嗎?會不會太奇怪了一點?
可能有點荒謬。他在想著。
但是那個人真的不太對勁……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他左想右想,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他知道自己真的不是那麼聰明,總是這樣、不管是那個人想著的事情,還是那個人打算去做的,理由、思想,他總是想不透又看不清。


手裡還握著筆桿,可剛剛還挺直了腰桿端正坐在桌前的少年身子已經彎了下去。臉頰靠在攤開的書頁,他趴在桌上兩只手各放在臉的兩邊,蜿蜒在平面的他的那縷臉邊的旁髮壓在他的右側臉頰,帶來些許的刺癢感,不過他不是很介意。


……哎,剛剛打開課本本來是要複習一下的啊,怎麼一下子就想到那些毫不相干的地方去了……
發覺了以後暗自責罵了下自己,可心思還是無心於書本上的文字。一個一個小小密密麻麻的字體躍入眼中,像小蟲子一樣在視野裡蠕動起來了,他連忙用雙手相環蓋住全部的頁面。也順勢將頭枕在相互交疊的臂彎裡。
少年腦子裡還是想著那些事情。
關於那個人的、那些事情。


白色的腦袋瓜輕微在臂彎裡晃動,搖了搖頭,好幾個閃過的猜測與想像一一否決後,定下來的那張臉蛋上,出現了些許懊惱與憂慮參雜的複雜神情。

總是感覺、無法深入那個人的心裡。
就算已經相互擁抱。就算已經說著喜歡聽著對方說愛。
他很笨。太笨了。比起那個人的聰明伶俐,他像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
有的時候也會感到不安。
因為明明就是在這麼近的距離,咫尺,呼吸之間,已經變得比以前還要靠近的話,卻還是沒有感覺到踏實一點。
概括承受那些全部的不安、飄忽、有時變得疼痛而悶窒的胸口,就在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的懷抱或者空無一人的溫度之下感覺到深入骨髓的寒冷。


他為什麼會想到這些來呢……
將臉埋進了臂彎之中,每一個呼吸之間的思緒卻依然充斥了那個人。
他默數起了他們前一次見面的日子。是多久以前?幾個禮拜……、還是幾個月?
沒有那麼久吧……這樣想著,卻又遲疑了起來。因為適逢大考的關係,自從對方前陣子修學旅行回來以後,他們就鮮少見到面了。平時偶爾,也會有訊息或是零星的電話。但是怕打擾到對方準備考試什麼的,少年總是躊躇猶疑著,拿起了手機點開了通訊錄、卻總是沒勇氣撥出號碼。

--那個人現在過得怎麼樣呢?
明明就在同一個校園裡,卻像是隔著海峽海外的距離一樣的遙遠。
三年級的教室就在樓上而已,可他從來就沒有一點勇氣上樓去那人的教室裡找他。
--他可能真的把所有的勇氣在告白那時候用完了吧。
就算是在走廊、在校園角落的樹下,或是圖書館,都不再遇見那道熟悉的身影。
之前偶遇的次數簡直高到了他都懷疑對方是刻意的了。
時不時就會偶然相遇,可能聊個幾句,或者被強迫拉著一起蹺課,偷偷翻牆出去、什麼的。那樣子的日子裡,他帶著無奈與些許困擾的心情,現在想來,其實心裡覺得很高興的。
--和你在一起的時間,總是很開心。
他想不起上次聽到對方聲音是什麼時候。
上次被牽著手走是什麼時候。
上次被捉弄調侃著然後被摸頭是什麼時候。
還有上一次,因為對方做出的自殺行為而氣惱又無可奈何、有點難過的事情,是什麼時候啊。


--太宰前輩,現在也好好地、確實地、在這個世界裡呼吸著嗎?
他忽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久沒有聽見那個人的聲音了。
沒有見到面的日子,以為沒什麼的,可悶在胸口處那股難以言喻的感覺,似乎不曾消退一點,反倒增長越多。


太宰前輩,現在、在做什麼呢。
看向窗外傍晚時分卻還有些亮藍色暈染的天空,他想起某一天的放學後回家途中的夕陽。暖色調的光鋪灑在路上,背著光的那個人的身影,就像鍍了一層光暈在周圍;是那麼閃耀,卻看起來又那麼地不真實。
他感覺,有什麼模糊了一切。
放置在一旁的手機屏幕,還是黑的。沒有任何一條未讀的訊息。


那個人會不會已經忘了他呢?
會不會已經對自己、毫無感覺了呢?
有好幾天的訊息沒有被回應。連讀都沒有,會不會是在忙呢?很辛苦嗎?有沒有好好休息、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呢?
--有沒有好好地、活著呢。



當濕潤的些許什麼墜落到書本頁上頭的時候,他還一瞬間沒反應過來掉下來的是什麼。
直到那片水漬在頁面上暈開,上頭劃過的重點線也變得模糊不清了,他才慌慌張張抬起手來想抹去眼眶周邊的那些潮濕液體。--可為什麼,眼淚還是停不下來?
胡亂急促地擦過的臉頰與眼眶邊都因為沒拿捏好的力道而泛起了紅,用力的眨了幾下眼睛,卻感覺到了再度泛出的水氣與些微疼痛。
並不想要哭的啊。
為什麼,就哭起來了呢。
……啊啊,自己果然是得了病吧。
--名叫「思念」的病。




--好想,好想,現在就見到你。
明明知道可能會造成別人困擾的,可是還是無法輕易的丟掉的那份衝動。或者說,根本捨棄不了的心情。
因為喜歡,所以介意。
因為喜歡,所以害怕不安。
因為喜歡,所以想要待在身邊。
因為喜歡,所以……希望也能被好好地注視著。
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貪心無理取鬧了?
可是、真的很想很想那個人了。
所以,才會連不應該落下的眼淚都停止不下。



少年小小的把自己縮成一團,頭埋在兩手之間終於不再壓抑的哭了出來。
承接不夠的晶瑩些許落在旁邊的地板或是桌面上,已經沒有顧及的閒暇。沾濕的課本上一字一句的筆記與螢光筆的線條漫開而相互交錯,最終融匯在一起。










自己一個人的空間裡只剩下偶爾傳出的嗚咽與啜泣聲,就連呼吸就顯得薄弱,很安靜、很安靜。
--所以當房間的門被輕輕推開的時候,些微發出的木板聲響變得分外清晰。
少年不禁停下了哭泣,抬起有些疑惑的臉還淚痕滿佈,下意識地向房門口的位置看去。
那雙擁有奇異顏色的眼睛忍不住瞠得大大的。





「--哎,怎麼我不在敦君就哭得一塌糊塗啦?」
那個人帶著一如既往的微笑,褐色的眼睛微微地瞇著,這麼說。


將門妥妥闔上,一步步走近坐在書桌前那個哭得一發不可收拾的少年面前。
他伸手撫上那張少年氣的臉蛋,觸碰到的皮膚表面幾乎沒有一處是乾的,可見這張臉的主人剛才哭得有多厲害。

「都把臉哭花了啊敦君……眼睛會腫起來的哦?」

指尖拂去眼角還在搖搖欲墜的水氣,已經開始有點泛紅腫起的眼睛周圍看著讓人覺得心疼。
少年似乎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嘴巴張著又闔上,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又像是不敢置信,睜大的哭紅的眼睛就那麼盯著眼前的這個人,好像不再次確認不能夠放心一樣。
過了半晌,他才像終於確定這並非虛幻夢境般的,將雙手一伸就環抱住了面前的那道身影。
緊緊的,緊緊的。
--好像害怕會消失一樣。

「太宰前輩……」
少年帶著哽咽的聲音悶悶的,埋在他現在環抱住的地方。另一個人頓了下,而後伸出一只手拍撫著那頭雪白色的髮,另一手也同樣地,環在少年的背後輕輕的拍著,一下一下。
「嗯,我在聽哦。」
感覺被揪住的衣服布料又被抓得更緊了一點。
「……太宰前輩……讀書還順利嗎?」
「嗯,沒什麼問題哦。」
「……那……這樣啊……嗯……」


鴕鳥似的把臉深深埋在那個人的懷中,其實真正想要問的,明明都不是這些。
但是卻說不出口啊。
自己果然還是……連這樣的事都做不到的膽小鬼。


「敦君。」
「……怎麼了太宰前輩……?」
「閉上眼睛一下。」
「欸……?」
「別問了、快點啦敦君。」

雖然不明所以,少年還是依言閉上了眼睛。
因為剛才對方叫了名字以後抬起的頭維持著面向那個人的樣子。微微朝上的,45度仰角。


他凝視著那張未脫稚氣的少年臉蛋,十分乖巧地還真的聽話閉上眼就這麼任著他,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煩惱。--開心少年如此信任自己還是煩惱他總是這樣毫無戒備會不會哪天就被別人拐跑了。
伸手輕輕拂過蓋在前額,剪得過分整齊的瀏海、劃過掩藏那雙美麗明亮的眼眸的眼皮、微微顫動的睫羽、輕微按摩了下眼眶周邊紅腫的肌膚、然後順著鼻尖滑下,最終停在玲瓏小巧的唇上。
少年似乎因為一連串這樣的觸覺感到些許無所適從,微微撐開了一邊的眼睛看見對方近在咫尺的臉龐之後才想要說些什麼,未出口的話語在觸碰到空氣之前就毫無預警的又被吞回了喉嚨裡。


--他就那麼吻了上去。
唇瓣相貼,柔軟的、些許濕潤的,有著熟悉又陌生的,如此真切而暖和的溫度。並不是很久的那種,反倒就像淺嚐輒止的一個清純的撫觸。


稍微退開一點距離,還是鼻尖相觸的靠近。在一個呼吸的空白少年很近很近的看著那個人就在面前的臉龐,還是那麼好看那麼慵懶,太靠近的那雙褐色眼睛,一不小心就要被吸了進去,或者溺斃在裡頭一樣。--少年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又不受控制地亂跳了起來。臉上也開始發燙了。
他似乎樂在其中的觀察著眼前自家年輕的戀人臉上紅通通的表情變化,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子的粉紅色彩,令人聯想到初始開學時所見的那一樹綻放的櫻花。


「--啊啊,好久沒有這樣抱著敦君了呢。」

他就著鼻尖相抵的姿勢再伸手攏了攏半靠在自己懷裡的少年身軀,微微再向前被推進的那張臉蛋因為又像是快要親到的距離而有些慌張的縮了縮,也只能退了一點點的空白之間,就連彼此呼吸吐出而在空氣中交融的氣息都能夠清楚地在皮膚上感覺到。
他何嘗沒有發覺少年的小小動作,調皮的笑著用一只手將對方微微撇開的臉龐再扳回正面,刻意的吻在嘴角邊讓微微擦過的觸覺變得分外敏感。

「這些天每天都在考試啊,超--級無聊的。想跟敦君聊天可手機又不小心被沒收了,就只能直接來敦君家找人啦。」

原來是手機被沒收了嗎?聽著對方的話一邊回神過來意識到自己之前的不安似乎都像是杞人憂天似的,忍不住又感到了一陣臉熱。可是臉被對方的手限制住根本動彈不得的他也只能些許掙扎著,儘管仍然徒勞無功。
好想照個洞鑽進去啊……!

「沒有見到敦君的日子很寂寞呢……我每天每天,都很想很想敦君哦。」
「--敦君有想我嘛?」

少年的身子忍不住震了一下。眼神左右游移著、好像感到很難以啟齒又覺得不說不行的心理拉扯,在那張熟透了的臉蛋上一表無遺。
無法退開也不能逃避的這個能夠相互感受到對方細微的一切事物的距離,他很有耐心的等著少年像是攥著還不那麼足夠卻下定決心的勇氣終於直直對上了他的眼睛。
那雙揉合了陽光與星夜的眸子,潤著一層未褪的水澤、像清晨托在翠綠葉片上的露珠,晶瑩剔透,而清澈地美麗。
少年的臉頰就像是要滴出了蜜露一樣,然後他聽著他小小聲可是也是很努力地想要說出同樣意義的話。

「……我也是、…………每一天都很想很想、太宰前輩……每一天都想見到……」
明明不想打擾您讀書什麼的,可是好幾次都快要禁受不住寂寞的襲擊而有股衝動想要撥出電話給您……
--只是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也會覺得很開心的。
好像就靠在耳邊的說話,那麼近那麼真實那麼清晰,而且就像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會覺得很安心。
因為每天都很不安、害怕某一個瞬間,就會再也見不到這個人了。
一直都,很擔心太宰前輩啊。

聽著那些話就像接下剛才才宣洩過的淚水,明白自身帶給對方的不安肯定每一天每一天都讓他擔心受怕。就算現實如此,他或許無法改變這點,可是眼淚、哭泣以及話語什麼的,抱在懷裡的這個身軀明明也想要好好的珍惜著。
同樣地,也會感覺到疼痛的。看見你說出這樣的話,哭泣著的時候。


「……敦君。」
「……?」
「給我帶來困擾什麼的、不用那麼想哦。」
「你想想嘛,平時我不也老是給敦君添麻煩呀。」
「但是太宰前輩……」
「哎沒有但是哦敦君,你看,我現在不就在你面前嘛。」
--我現在在你的身邊哦。
所以、那些事情不必說了也沒關係的。




他看著少年那張臉上水潤潤的眸子與看上去十分委屈還想要說些什麼的表情--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這一次就不是那麼清淺的,儘管不是太過分、然而鋪天蓋地襲捲而來的氣息就已經讓人昏了頭,還不習慣在親吻之中換氣的少年被掠奪了口中氧氣就像快要無法呼吸,瞬間有種飄飄然的、好像溺水一般的感覺。


「……唔、嗯……」
直到少年真的快要因為缺氧昏過去他才戀戀不捨地將唇瓣從面前的嘴上移開,末了還悄悄伸舌舔了下那張被他吻得泛起了鮮豔紅色的小巧嘴唇。


重獲自由的嘴反射性大口張合盡情汲取著空氣裡的氧,因為剛才的吻而幾乎要窒息,眼角泛出的生理性淚水盈在眶裡打轉,少年努力眨了幾下眼睛試圖讓視野重新聚焦變得清亮,有幾顆承載不住重量的晶瑩就這樣沿著頰邊滾落下來。
未退去的紅潮糅進了羞赧、因為缺氧而產生的顏色以及各種各樣的情緒。甚至蔓延到了耳後稍微下面一點的脖頸之間。

「……哈…………太宰前輩、……您實在太突然了……」
好不容易氣息緩過了一些,少年才禁不住地出聲抱怨起來。


他抱著懷裡變得有些軟綿綿的身子,少年靠在他身上輕微喘著氣,手還抓著他的衣角、雖然顯得有些乏力。
伸出一只手撫上那張惹人憐愛的臉蛋,輕柔地撥開一刀齊的瀏海理了理,以指尖拭去即將落下的淚滴。少年像是給主人搔癢而溫順無比的貓,本能似地蹭了蹭那只比自身體溫略低的手掌,可能也因為臉頰的熱燙而覺得那樣的溫度很舒服吧。


等到少年的呼吸完全平復下來以後,他那只手轉而移到了那頭白色的髮頂摸了幾下,就像在安撫小孩子一樣,被摸頭的少年有些疑惑地再抬起臉來,投以不解的目光。
在夜與晝交融的那雙瞳眸裡倒映出了那個人的臉龐,像是一泓泉水的褐色眼睛裡盛滿了不可思議的會讓人失去心神的溫柔。
他笑了,然後輕輕地說。




「--那麼,要再來一次嗎?」




FIN.(?)

*單純想看太敦放閃親親的我(
*很少具體描寫親吻,實在苦手到不行……希望能讓大家感受到太敦兩人親吻時的那種甜甜蜜蜜(什麼鬼
*最近也是又要月考了,文裡就加進了一些考試的事情。還有本來只想寫個甜到膩(?)的糖不過前面貌似還是寫了些慣例的傷感情緒(?),也不知道有沒有順利表達出這兩個那種在一起卻有些複雜的氛圍(x

*想要給一位很喜歡的大大打氣。雖然久沒聯絡突然艾特感覺很冒昧、可是前陣子看到大大似乎不太好的樣子、很想做些什麼……儘管可能沒有什麼實質幫助,但我想要寫一篇太敦給大大。不知道大大還喜不喜歡太敦……我還是很沒勇氣主動去敲別人問這種事什麼的(
*在這裡艾特 @浔于_决胜千里 。希望大大能好起來。可以開開心心的。不嫌棄的話請笑納,雖然這文也寫得不怎麼好(。(土下座

*那麼感謝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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